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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文敬跪地请罪，俨然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了秦氏一人的身上，只说自己当年被秦氏所惑，所以才替她改了奴籍，纳做了如夫人，对外称其女虞颜颜是自己的女儿。

    燕宸曦淡淡的看着虞文敬惶恐不安的样子，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道：“如此说来，虞大人对秦氏的身份，这些年她在京城所作所为一点都不知情了？”

    “王爷明鉴，下官丝毫不知。”虞文敬一口咬定不知情，心中笃定燕宸曦拿他没办法。

    但燕宸曦神情依旧平淡，看着面沉如水的祁王殿下，虞文敬一时间竟拿不准这位的用意。

    他是朝廷三品官员，燕宸曦纵使疑心他与秦氏合谋，可没有绝对的证据也拿他没办法，反而打草惊蛇。明知如此，却故意为之，祁王的目的在于何人？

    虞文敬心中思索之间，便听燕宸曦再度问道：“那秦氏之死，可与你有关？”

    “当然无关，秦氏乃是自缢而死……”

    虞文敬的话还没说完，却听一旁的宁九道：“虞大人，您是刑部尚书，这自缢和鸩毒的死状，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吧。”

    话音落下，虞文敬心中又是一惊，未曾想到祁王竟开棺验尸了。

    “若非是虞大人毒杀了秦氏，那么清平侯府，又是何人与秦氏有仇？”

    在虞文敬心中惊疑不定的时候，燕宸曦难得说了这么大一串话，看着燕宸曦漫不经心的拨动着手中的玉扳指，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虞文敬陡然似是明白了什么！

    “下官不知，不过……”虞文敬一咬牙，缓缓开口道：“下官的大嫂，也是这清平侯府的夫人，与秦氏曾有旧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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