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意思是身不去是吧?”秦灼抬手点了点晏倾的唇珠,“我算是知道了,你现在就是说话好听。” 晏倾垂眸看着她,“灼灼,你明知我……” “明知你什么?”秦灼拉着往门外靠了靠,这风雨潜入廊下,六月盛夏都带来了几分凉意。 “明知我片刻也不愿同你分离。”晏倾道:“又何必故意说这样的话。” 秦灼像是算是知道了。 晏倾这人就是逼得紧。 你逼得越紧,他越是能说些好听的来哄你。 她抬手轻轻摩挲着晏倾的侧脸,不说话。 晏倾见状,低声同她说:“我在京城布局已久,若就此抛了,岂不可惜?” 他说晏家父母还有兄长的死与谢皇后的离世都牵连甚深,他得让兴文帝活着看到秦灼入主京城,要将那些事都大白于天下。 他很想很想就此与灼灼相守。 但天下大事未了,怎能深陷儿女情? 其实这些秦灼都知道。 只是将要分别,总想着让他别再涉险。 可他一番话说下来。 秦灼又觉得自己老是想着让他站在身后,做个被保护的人,实在太埋没他的才能。 纵有叱咤风云的本事,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心事却总是这样纠结。 秦灼摩挲着晏倾的眼角,极尽眷恋,低声道:“我知道你还有许多事要做。”就像她也有许多事要做一样。 各自都有更重要的事,相见不过几日,又要天南地北各自去。 总是舍不得的。 “灼灼。”晏倾舍不得秦灼,也知道她的不舍。 他握住了秦灼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幸,我想尽我所能,送你一个海晏河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