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以前晏倾做晏先生教他读书习字的时候,就经常这样说他来着。 初五对此印象深刻。 谢无争闻言,只是看向秦灼,笑笑不说话。 “好了好了。”秦灼不跟顾长安胡扯了。 她跟晏倾分开,已经足足九个月。 先前给晏倾的半年之期,早已过去。 只是他人在京城,兴文帝眼皮子底下。 书信往来不便,当然,这信写了自然是能送到的,可即便没有落到兴文帝手中,被他知晓,也会给晏倾多增一份危机。 秦灼舍不得。 所以这些时日,她都只能从那些暗探传回来的消息之中,整理出晏倾在做什么,他那边情形如何。 谢傲鸿等人都知道跟她提一次晏倾,她发一次火,近来已经把‘晏倾’二字当做禁令,谁也不敢多提。 偏偏顾公子来了之后,左一句晏倾,右一句晏倾。 三句不离这人姓名。 秦灼听多了,越发地想念那人。 心绪都跟着乱了。 她为了不让顾长安开口说话,只能自己抢先道:“长安这一路辛苦了,累了吧?我这便吩咐下去,让他们给你做几样可口的饭菜,用了饭就早些歇着。” 但是顾公子一点也不给面子,“本公子不饿,也不困。” 秦灼看着他,“不,你累了。” 顾长安被她看得迟疑了一下,“本公子是有点累。” “不过……”他很快就再次开口道:“眼下还有点事没办完,辞树呢?怎么不见他?” “辞树在救治伤兵。”谢无争闻言,不由得多看了顾长安两眼,“长安找他……莫不是身体不适?” 他这话一出。 秦灼和初五的目光,齐齐落在顾长安身上。 她不由得开口道:“这看着也不像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