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辞树和听到这话,看着谢无争,一时间没说话。 “多谢公子海涵,但这事我对不住您……”风千面硬着头皮把多年的来龙去脉都与他说了。 这事还得从风千面做花辞树的替身,却在参加宫宴时救了一位公主说起。 这事,让当时极力想让京城众人都忽视自己的花辞树,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上。 他身边不能留这么一个惹眼的替身。 风千面自此被调离。 后来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遇到了当时还是皇长子的谢无争,就此留在谢无争身边,为他效命。 谢无争是真的不在意,听完之后,也只是说:“不管前面从前是谁的人,如今都是在为阿灼做事,为大兴百姓谋福祉,以前的事就此揭过,不必再提了。” 他做皇长子的时候,就一直不受皇帝待见。 谢皇后在时还好,谢皇后去世后,他能活下来已是不易,又在灵云观待了三年多,后来受召回京,原本谢皇后留给他的那些人,不乏有另投别处的。 风千面又与那些人不太一样,他只是数年前受过他一点恩惠,却愿意为他效命,风里来火里去,那些功劳苦劳都不是假的。 而且谢无争一直都讲“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从来不对手底下的人限制太多。 也正因如此,风千面才得以混入他手底下来。 这要是换做旁人,有疑心病的人,把手底下的人背景摸得清清楚楚,这也就不会有这些年的情义了。 风千面听谢无争说从前的事就此揭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便举杯敬他,“多谢公子。” “谢我做什么?该是我谢你,这些年,从未害我。”谢无争举杯同他碰了一下。 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而后相视一眼,都释然一笑。 “无争兄,我也敬你一杯。”花辞树拎起酒壶给谢无争满上。 周遭热闹喧嚣,谁也没心思来听他们说的什么。 只有他们三人知道,今夜这两杯酒,把瞒了数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园中,酒宴正酣,歌舞不歇。 宋文正今儿高兴,跟谢傲鸿他们多饮了几杯,竟把秦怀山给灌醉了。 秦怀山酒量本就一般,被人拉着敬酒,十来杯下肚就直接趴下了。 “秦二爷?” “秦二爷!” 宋文正他们几个连忙喊了他几声,都不见有什么反应。 谢傲鸿也喝得有些高了,便起身朝秦灼道:“君上,我等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被众人围着敬酒的秦灼抬眸看去,笑道:“舅舅自去歇了便是。” 说罢,又开口让人扶秦二爷回去歇息。 宋文正和几个年长些的有了醉意,也纷纷起身告退。 秦灼抬了抬手,随他们去了。 于是此时席间留下的,大多都是正当年纪的。 众人也不忙着向永安君敬酒了,各自退回席位。 笙歌一曲接着一曲,当下这一段,眼看着就要到曲终了。 席间诸位公子,盘算着这一曲结尾,便要各凭手段,争永安君凤眼一顾。 偏此时。 秦灼的目光却落在了晏倾身上。 恰恰此时,后者也在看她。 便成了四目相对。 彼此都知道:该开始了。 也算是时机正好。 秦怀山醉酒,被人扶了回去。 要是爹爹坐在边上看着,秦灼还真有点不好发挥。 这会儿连舅舅和宋刺史那几个年长些都告退了,正好。 秦灼拿起空酒杯,往晏倾跟前一递,“给我倒酒。” 此时席间众人哪还有什么心思赏歌舞,一个个都观察着主人席这边动静。 只见永安君放着左右侍从不用,非要晏大人给她倒酒。 “是,君上。”晏倾面上没什么表情,执壶为她倒酒。 斟满一杯。 秦灼也不饮,只是把酒杯拿在手里把玩。 恰好这时,歌舞歇了。 舞姬们悄然退到一旁,稍作歇息。 “君上!”此时席间有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人站起身来,举杯遥敬,“林某远在江南,听闻君上击退北漠军,神勇至极,心中敬仰,今日一见才知百闻不如一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