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没再说什么。 只是紧紧抱着她。 万般不舍。 千般思量。 便全从他心里,蔓延到了秦灼身上。 秦灼伸手,回抱住他,低声道:“我就知道。” 晏倾低声道:“嗯?” 秦灼闷声道:“我就知道你在议事厅的时候不说话,回来之后,必然要同我说。” 晏倾哑然。 他自认十分了解灼灼。 灼灼对他又何尝不是? 秦灼也知道如今的情形,确实是晏倾去京城最合适。 兴文帝想把晏倾当做杀人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换做其他人去跟皇帝周旋,都不如晏倾能拿捏皇帝的心思。 而且,他这一头白头,简直跟曹宣武先前跟皇帝说的,晏大人被她灌了迷魂汤,用药驱使其为她卖命,变得有理有据,有实证。 以晏倾的城府心计,想重新获得兴文帝的信任并不是难事。 这些,秦灼心里都清楚。 可清楚归清楚。 并不妨碍她不想让晏倾去冒险。 秦灼忽然想起来他先前说过的话来,“先前曹宣武给你留后路的时候,你还说用不着,现在到底还是用上了。” “那本就不是后路。”晏倾与她低声耳语,“那是一条能让我做灼灼夫君的路。” 能让他从所有想做秦灼夫君的人里脱颖而出,无人可以比肩。 可以名正言顺做她此生唯一的夫君。 这样一条路。 纵有千难万险,也在所不惜。 他都这样说了,秦灼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轻叹道:“你啊……” “灼灼。”晏倾低声唤她。 秦灼道:“你再喊,我就舍不得让你去了。” 她抬手轻抚他的脸庞,爱重万分地说:“我的晏倾有惊世之才,本该匡扶天下,名垂青史,又岂能只留在我身边,被人当作媚上惑主之流,受人奚落嘲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