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不想。”秦灼果断拒绝。 赵经纶的口才还没有发挥的机会就又被打断了。 他在心里叫苦不迭:想说个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秦灼基本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原本说一个男子会做皇后是极荒唐的事。 估计颜晖这个做爹的都不信,才会把颜辞镜送到京城做质子,一待就是十多年,先前都不闻不问的。 反正颜家儿子多,颜辞镜虽是嫡子,但自小没养在身边,没什么父子亲情,这个儿子也跟没有差不多。 可秦灼做了永安君,杀退了北漠军之后,这事就不一样了。 她日后若真的可以登上至尊之位,早早来北境做助力的花辞树,对颜家来说就又有用了。 颜晖的如意盘算打的这样响。 秦灼却有些厌恶这样的做法。 她不欲与赵经纶多说,抬头朝前边看了一眼,刚好看见沈文轩坐在池边钓鱼。 “晏倾。”秦灼喊了他一声,俯身与他低语,“你好好教教他和那位爱算计的颜大人怎么做人,我去前头看看先生。” 晏倾闻言,点头说:“好。” 秦灼同他说完,又朝赵经纶道:“我府里的事,都是晏大人说了算,赵先生有话只管同他说便是。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赵经纶心说让君上选颜家公子做夫婿这种事跟晏大人说,那跟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他不想找死,便试图喊住秦灼,“君、君上……” 秦灼却充耳不闻,径直从他身侧走过,入了小径,行至沈文轩身侧。 老先生身着青衫,木簪束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池边垂钓。 一边摇着羽扇,一边哼着小调,也不知坐了多久,鱼篓还是空的,一条也没钓上来。 “先生。”秦灼喊了他一声,就地盘坐在草丛里,低声提醒道:“钓鱼的时候,哼小调是钓不着鱼的。” 更何况,先生手里还拿着羽扇扇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