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病房的灯光是昏暗的,陈宜乐已经没什么睡意了,可是仍旧闭目想着事情。 深夜的寂静让她头脑清明了几分,那人说叫她一命赔一命,可是她从未害过人,又如何赔命呢? 若不是她害的人,却叫她赔命,那也应当是跟她最亲密的人有关。 陈慧在疗养院十来年,奚榕又是在美国长大的,那她最亲密的只有瞿仲行了…… 瞿仲行曾经害死过人?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当即被陈宜乐给掐灭,他怎么可能会害死人? 陈宜乐心里一团乱麻。 自打跟瞿家扯上关系以后,针对她的事情不知凡几,多数都是瞿孟景在背后指使干出来的,唯有一件不是。 秋山公墓那事儿,那人也是戴着面具,最后跑掉,但她隐隐约约记得那人是受了伤的…… 同样的手法,同样针对她。 是不是代表这两件事可以联系到一起? 可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那个男人到底是在为谁复仇? 在心中的一阵纠结里,陈宜乐再次睡了过去。 醒来后天色已然大亮,她下意识看向沙发,然而那里已经没有了瞿仲行的身影。 她扶着肚子缓缓坐起来,想要下床去卫生间里方便一下。 还没等她踩着鞋子呢,病房门便被打开了,是瞿仲行。 他见陈宜乐要下床,便紧忙过来搀扶,“是要去卫生间?” 陈宜乐坦然点头。 瞿仲行便扶着她过去,在门口等她。 门被打开,瞿仲行便扶她坐到沙发上,“我去给你打水洗漱。” “我自己去就行了,哪这么麻烦。” “不麻烦,为你做一辈子都不麻烦。” 瞿仲行已经把自己打理干净了,这下看起来再没有早上五点时的憔悴。 他好像有魔力一般,很快就能变得清爽精神,就像一个不怕累的永动机。 陈宜乐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等他。 瞿仲行调好水温,拿柔软的毛巾浸湿了给她轻柔又细致的擦脸,又端来水杯让她刷牙,等陈宜乐清理干净他又问:“早上想吃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