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哦。”南镜应了声,他随手把青黑『色』塞进背包里,掀开被子准备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南父扶起南鸿煊准备离开,临走时气得手抖,回头阴狠地说:“南镜,你捧完这个罐子后,以后还是当心一点,你能活多少岁可说不准。” 南镜掀起一点眼皮,仔细打量了眼南父,有点嫌弃地皱了皱眉,扯扯唇平声说:“你才是真有血光之灾。” “还有,”南镜想起什么,指了指自己放进黑『色』背包的罐子,淡声说:“要是这个青黑『色』罐子不是你们说的那样,而是你们骗我来害我的,我肯定会找你们算账的,你们害我的命,我也会要你们的命。” “一报还一报。” 南父气得额角青筋『乱』跳,他手抖着说:“好,好得很,南镜你这个贱种好得很!” 说着转身南父离开房门,但南父还没走几步,冥冥中就像有人捏住了南父的脚腕一样,南父的脚一折,直接平地一摔,猛地摔到了地上。 额头磕到地上,南父艰难爬起身,他的额头流下一丝血来。 南镜关于血光之灾那话响在脑海里,南父的身影一僵,没有回头赶紧带着南鸿煊离开了。 南镜听到外面南父摔倒的动静,对此毫不意外,南父的印堂和唇『色』都是紫黑,一看就有血光之灾,不出点事才奇怪。 随着雨势渐大,雨滴打在玻璃窗上有噼里啪啦的声音。 南镜穿着空『荡』『荡』的蓝白『色』病号服拿着南家保镖刚送来的五百万支票在发呆,病房门响了两声,有人在敲门,来查房的医生和护士一般会提前告诉要查房,现在也不是这个时间点,会是谁又来找他? 门又很礼貌地被敲了两声,南镜把支票放在自己的枕头底下,他稍微扬了点声音:“请进。” 病房门被推开,手上还打着绷带的郁安晏走了进来,郁安晏也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只不过郁安晏肩宽腿长,蓝白『色』的病号服在他身上一点都不显得空『荡』。 “醒来听副导说你在隔壁病房,”郁安晏走到南镜的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南镜,冷漠开口说:“你自作主张救了我一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一次『性』提出来。” 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多人要给他东西。 雨声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整个病房除了雨声很静谧。 南镜摇摇头,玻璃珠子一样的浅『色』瞳仁晃动光芒,他看着郁安晏认真说:“不用什么报酬,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因为他一定要拿走郁安晏身体里和他配对的那个铃铛,这才是他一定要拿到的报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