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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梵止镜大师都将无上心法传给了她，这么一个女子，这么博得梵止镜大师赏识的女子，真的……会杀了李莞吗？

    然而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只有她跟李莞发生过矛盾。

    也只有她身上才有仙山五宗的本源之力，除了她，还会有谁？

    牧寒霄凝视她，看着她额头上的伤不再流血，慢慢的低下头，竟亲手为她擦拭那腥红的血迹，看着她，话语却淡淡的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又如何，没了，可以再找。”

    而她，却只有一个。

    三长老又是一震，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皇尊刚才对他，真的是下了杀手。

    如果不是白云卿救他……

    如果不是她救他的话，那么他……

    “找？”白云卿摇头，“说的容易，找来的毕竟是外人，三长老在暗界生活了几十年，对暗界上下一心一意，在外面找来的人，哪比得上自家人？牧寒霄，你不要犯傻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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