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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许芷衣很清楚，她并不想杀了顾琬，不是下不去手，是她不愿意因此赔上自己。

    许芷衣不是多聪明的人，但也知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句话。

    为什么？

    自己现在居然会干出这么蠢的事。

    许芷衣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理解不了她干过的蠢事。

    “姓名？”

    “许芷衣。”

    “年龄？”

    “二十五”

    ……

    “为什么企图杀害顾琬？”

    面对警察的这一句询问，许芷衣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我并不想杀她。”

    录笔录的警察凛然的直视她：“许芷衣，你曾亲口承认要要顾琬的命，并付诸行动，如今你却说你并不想杀她，你是想在警局说谎吗？”

    “不！”许芷衣连连的摆手，“我不是在说慌，我是说真的，我真的没有想要杀顾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去杀人？”

    面对茫然自我怀疑的许芷衣，录笔录的警察从其并不虚假的神态可以看出，她并未说谎。

    但许芷衣杀人未遂有板上钉钉的铁证，这中间是另有隐情，还是她作假的姿态过于高明，就有待考证。

    警察突然想到从现场围观群众手上收回来的录像当中，许芷衣最后说出的话，再次严谨地询问道：“你曾说过一句，柔柔说的对，你就是我的克星。你话中的柔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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