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周末也和汪泉一样一脸好奇的看着麦筱,周末好奇的眼神中不汪泉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关切。 麦筱十分淡定的说道:“我做梦了,梦见打靶了。” “啊?”汪泉、周末、张丹妮异口同声。 麦筱不好意思的分别看了他们三个一眼,一脸无辜的点着头。 张丹妮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说:“是啊,估计是做噩梦了,一脚差点把我踹到床下面去了。” 四个人哈哈大笑,笑声随着飞驰的大巴飘出窗外。 十五、六岁,花一样的年纪,即使是在多的伤感与不舍也会转瞬即逝,车厢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但同学们没有任何的埋怨,热情高涨的他们很快就把军训还有教官飘到了脑后,笑声,闹声充满了车厢。年轻的欢笑,年轻的心跳,就如同烈日下的向日葵一样,很开心很骄傲的朝着太阳的方向努力绽放。 回城的路程好似特别短暂,麦筱和张丹妮还有汪泉以及周末的聊天中浑然没有晕车的不适感,不知不觉间,江城繁华的街景就出现在眼前。越来越熟悉的景物,越来越亲切的街道,让同学们都异常兴奋,似乎江城的空气就格外的清新怡人般一样,每个同学脸上都洋溢着激动的笑容。 麦筱也激动的摇着张丹妮的手说:“江城,我们终于回来了。” 周末看着麦筱一脸兴奋的模样,觉得特别的可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说道:“筱筱,你是出国刚回吗?” 麦筱被周末这样一问,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小题大做了的样子,仅仅只是离开江城了一个星期而已。忽而又觉得自己这是爱国爱家乡的一种表现,于是理直气壮的丢出一句:“ilovejiangchengforever。” 张丹妮没有接麦筱的话,神情严肃的说:“你刚才叫麦筱什么?” “麦筱啊?”周末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才是称呼的麦筱什么,一脸不解的问:“怎么了?” “切,你还装得挺像呢。你明明是叫的筱筱。”张丹妮一脸玩味的看着周末。 周末似乎也想起了自己刚才对麦筱的称呼过于亲昵,心里一阵慌张,就好像是被张丹妮揪住了小辫子一样,极力的为自己辩驳着:“哪有,怎么会呢,是你听错了吧。” “我听见的好像也是筱筱。”汪泉将一颗话梅核吐出窗外,吧唧着嘴说道。 “看吧,连汪泉也听到了。你还不承认。”张丹妮一副得意的样子,她不等周末说话,继续说道:“你干嘛叫麦筱叫的那么亲热,快说,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他能有什么企图,完全是真情流露。”汪泉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样子,悠闲的吃着张丹妮送给他的话梅。 汪泉的一句话直接刺激到了周末,此刻的周末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死死的守住自己的阵地,不敢露出一丝破绽。随即又故作轻松的往汪泉的肚子上假装用力的打了一拳,说道:“吃话梅也堵不住你的这张破嘴。” “怎么?这是不是承认了的意思?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麦筱啊?”张丹妮脸上的笑容更加放肆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