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之前席北御义无反顾的掉入大海里,那样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作秀吗? 如果这是作秀,荀言珩又觉得奇怪,在这份申明里没有一点报道提过席北御为求亡妻投海的事情。 荀言珩有点不懂席北御所做所为。 但对于景喻来说,自己的爷爷先去世,然后又是刚出生的孩子去世,无疑问是莫大的痛苦,如同坠入深渊里。 不崩溃,那是不可能的。 此时任何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景喻不可能会听进去任何一个字,荀言珩把手机按灭,蹲坐在床边,静静等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荀言珩没有听到任何的哭声,甚至连动一下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整个房间里寂静到可怕的地步,有很多时候,荀言珩都想要回头瞧瞧,但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若是换作是他,是绝对不会让人看见自己狼狈和痛苦的时候。 况且是这样深沉的痛,旁人已经无法帮上忙。 而他能做的就只能像这样静静地等着,等到什么时候她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 也就算是帮上了一点点小忙了。 除此之外,无能为力。 许后之后。 景喻清了清嗓子。 荀言珩这才回过头,打量了量她:“好些了么。” “……嗯。”景喻的身体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早就已经麻了,现在动了一下,麻痛感袭遍全身,勉勉强强嘴角扯了下:“好很多。” 荀言珩把手机还给她,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景喻拿过手机,指纹把手机给自动打开,又重新回到社交软件,上面是一张景雄国的黑白照片,眉目慈祥,似乎是与她对视着似的。 她一直看着屏幕,一直到自动黑屏,视线才缓缓收回。 “他是我的爷爷,这是我最后一次可以看见他,我要过去。” 荀言珩沉默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