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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刚，是带着震惊，带着恨，带着喜悦。

    这些确定是真的，也是，在他伸出手的瞬间，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他的手。

    云暮挽闭上眼睛，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似乎已然认定了这一切。

    ……

    而此刻，云端之上，镜像之中，天道看着这一切，不由得蹙眉，手中的灵力出现，似乎是在探寻着什么。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看不到她的记忆？

    她不是已经相信了那一切了么？

    按理来说，他应该可以通过幻境窥探到她的记忆才对，现在是怎么回事？难不成……

    她……

    天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反应过来，刚想收回自己的力量，却是听见了镜像之中飘来了一句话道：

    “只可惜，一切不过幻影，假的，终究是假的。”

    天道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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