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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了张椅子坐定，眼神幽暗深邃。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缈绕之间，菲薄好看的唇瓣吐露出几个字眼。

    “顾凛就是这么教他的女人的？”

    闻言，聂熙熙果然表情大变。

    慌了神的紧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顾凛对她虽好，也基本上可以说是宠溺到无所不依的地步，可他什么都给她了，唯独不肯给她名分和真心。

    每当她试图突破那道底线，他总是会露出不同以往的不耐。

    她知道，顾凛不爱她，也不会给她名分。

    她只是他养在深闺里见不得人的小情人而已。

    可以给她宠，可以给她金钱权势，唯独，不会给她爱。

    所以可以说，她的身份，在顾凛没有点头之前，都是见不得光的。

    霍傅司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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