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过了前面那条河,远曲村就到了,这位国际友人大老远的跑来这旮旯脚的干哈?”赶驴车的老农一口东北大碴子味普通话,侧过身好奇地问向导,眼角打量着坐在驴车上那位看着地平线沉思的亚热带男人。 向导的眼睛从手机上移开,对老农笑了笑,敷衍道:“查点东西。” 他又回头用英语对杰克·贾道:“我们就快到了。” “谢谢。”杰克·贾的目光从远处的炊烟上收回来。 远曲村正如它的名字,地处偏远,道路曲折,到达黑龙江省绥化市后,杰克·贾先跟向导碰上面,二人辗转了两天一夜,搭过长途客车,出租车,三轮车,到现在的驴车,眼看终于要到目的地了。 “我们一到就去找村长吗?”向导问。 “是的,”杰克·贾回道,“我想马上开始工作。” “没问题。” 中国东北的夏季白昼很长,他们到达远曲村村口已是傍晚七点光景,天色还没有擦黑的迹象。在向导的要求下,老农直接把他们带到村长的家门口。 东北人质朴而热情,村长邀请远道而来的客人一起吃晚餐,席间杰克·贾提出想到村上的档案室查一些资料,村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没想到这么顺利,杰克·贾高兴得与村长连连碰酒。 同样是离开东京前往另一个国家,唐仁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在曼谷码头,从货船上摇摇晃晃地走下来,望着眼前熙熙攘攘的码头海鲜市场,他只感觉天旋地转。 经过一排卖鲜鱼的摊位,鱼腥味钻进他的鼻子,他已经吐空了的胃当即又拧在一起,赶紧跑到路边扶着一辆小货船吐出几口满含胃酸的唾液。 正当唐仁捂着肚子难受不已的时候,一瓶清亮的矿泉水递他的眼前,他没有多想,接过来往肚里灌了几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