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罚我一个人好了。”靴帮对波桑说。 “哦,是吗?”戴维·琼斯问。 他停止了演奏,仔细观察事态的发展:“是什么激发了这样一个善举啊?” 靴帮举起一只长满藤壶的手,指指威尔,“我的儿子,他是我的儿子。” 当琼斯看见威尔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父亲,他笑了:“这多么意外啊!” 琼斯拍着膝盖大叫:“你希望你的儿子能免于波桑的处罚吗?” “是的。”靴帮回答。 “把你的鞭子给特纳先生,老的那位。”琼斯命令波桑。 当鞭子被放在自己手里时,靴帮比尔试图抗议,被迫抽打自己的亲生儿子可能是世界上最重的责罚。 “现在已经没有秘密了,特纳先生!”琼斯大喝一声,船员们吓得发抖。 “你的问题是,你要体尝波桑的手,还是你自己亲手缔造的痛苦!” 波桑想要把鞭子拿回去,但被靴帮推开了。 他举起鞭子,用长满藤壶的胳膊挥鞭向威尔猛地抽去。 那天深夜威尔几乎是踉跄着走进船舱,靴帮就跟在他身后。 “波桑引以为豪的就是每抽一鞭都必打得这个人皮开肉绽见骨头。”靴帮扶威尔坐在长凳子解释说。 威尔瞪着他,他不敢相信这么多年后,他居然在和自己的父亲说话。 “所以我应该认为你这么做事出于同情咯?”威尔问自己的父亲。 靴帮点点头。 “既然这样,我想我真的是我父亲的儿子,快一年了,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我杀了你是为了救你。”威尔承认。 “你杀了我?”靴帮说。 “我解除了你受到的诅咒,而且知道那将意味着你会死,但至少,你不会再遭受巴博萨带给你的苦难。” “巴博萨是谁?”靴帮一头雾水问。 “巴博萨船长啊。”威尔说,他在想,父亲的脑子怎么变得那么迟钝以至于都记不得了。 “那个在黑珍珠号上领导叛变,让你永远留在海底的人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