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唯独离三公子赢天最近骑在马上的大将军姬无夜看的一清二楚。 三公子赢天手中乃是一块令牌,觉得十分眼熟,便眯着眼睛仔细观察。 经过一番仔细地观察,看到那奇怪且熟悉的令牌通体黑亮,正面地雕刻着一条苍龙,似要飞出。 牌面平整光滑,在烛火的映照下如同铜镜照人脸,流光溢彩。 大将军姬无夜好奇之下,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番,以辨别真假。 那奇怪令牌摸上去如夏之清泉流水,冬之凛冽霜雪,猜不出是何材料。 令牌正面镌刻着一只诡异的蜘蛛。 蜘蛛之上的笔锋大开大合,刻印着两个大字:罗网 令牌背面没有冗杂的修饰,只有一个凸出的字——天。 只不过,这“天”字笔锋霸气犀利,隐约间还透露出一股王霸之气。 大将军姬无夜经过一番辨认,发现三公子赢天手中的罗网令牌居然是真的。 吃惊大叫道: “什么? 你居然会有这个东西? 怎么可能?” 大将军姬无夜震撼之下,要不是骑术过人,差一点从马上掉下来。 心说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怎么会有罗网令牌? 难不成眼前这个无知无礼无耻的狂妄废物是罗网的人? 地位还不低! 怎么会呢? 罗网的手已经伸到了秦国王室之中?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周遭的韩国四公子韩宇、西城楼上的相邦张开地、张良张子房、大将军姬无夜手下白发美少年虽然没有看到三公子赢天手中发光的东西。 但根据大将军姬无夜那诡异惊悚的表情和举止来判断。 定然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而且这个了不得的东西能够令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姬无夜十分忌惮和害怕。 要不然不可能有第二个解释。 三公子赢天赶紧收起罗网令牌,依旧嬉皮笑脸,贱贱的坏笑道: “我的大将军啊。 您还舍得杀本公子吗? 嗯?” 大将军姬无夜震撼之下,激动非常。 比之三公子赢天往他脸上吐口水、辱骂他还要激动。 当即拔出战刀八尺,架在毫无防备的三公子赢天脖颈上: “找死! 你果然找死! 你若不给本将军看这个东西。 你还能活。 可你真真的愚蠢! 说,这东西你从哪里搞来的?” 三公子赢天噘着嘴咋舌,一脸顽皮: “啧啧啧! 大将军这是急了啊。 实不相瞒,这东西是本公子进入韩国后。 在地上捡到的。 怎么样有意思吧?” 大将军姬无夜阴沉着脸,继续威胁骂道: “你当本将军是猪? 这种东西是你随便能捡到的?” 三公子赢天连忙摆手道: “本公子说的是实话啊。 信不信由你咯。 本公子问你呢。 你到底杀不杀我? 若是想杀本公子。 本公子这就让你杀。 绝对不反抗。 至于杀本公子的后果嘛。 哼! 你可要想清楚了!” 三公子赢天随即跟水浒传中的牛二买刀一样。 一脸不惧地自己把脖子往大将军姬无夜手中的战刀八尺上抵。 大将军姬无夜眯着眼睛盯着这个跟无赖一样的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脸上愤恨无比,心里火大至极,本以为自己根本就不用想办法去拿捏这个少年废物。 结果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极其弱智被秦候嬴霸宠溺坏了的纨绔公子竟然油滑的跟泥鳅一样。 不经意间,已经让大将军姬无夜束手无策: 我夜幕跟罗网有利益往来。 不下三次。 本将军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罗网都知晓。 我夜幕只不过是笼罩住韩国的黑夜。 而罗网可是在华夏七国编织的巨网。 夜幕这点实力,在罗网面前根本不够看。 若是当众杀了这个掌握罗网令牌的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让罗网的人看到了,估计我姬无夜在韩国、乃至华夏七国都没有了立足之地。 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你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让本将军欲罢不能啊。 罢了。 今遭权且全部忍下,等到罗网的人看不见的时候。 再想办法杀了你。 韩国大将军姬无夜立刻收起战刀八尺。 主动下马,歪着头拱手笑道: “韩国上将军姬无夜恭迎秦国秦候三公子! 请!” 大将军姬无夜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这一举动着实吓坏了韩王四公子韩宇、相邦张开地、张良张子房、那个白发美少年: 三公子赢天手中到底拿着什么东西? 竟然能令在韩国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姬无夜如此巨变? 从这一刻起,韩王四公子韩宇、相邦张开地、张良张子房、那个白发美少年都不敢再轻视三公子赢天。 反倒觉得三公子赢天越发的不可思议。 他狂妄的资本到底什么? 三公子赢天拍了拍大将军姬无夜的脑袋,大气道: “姬无夜将军。 刚才的事情就算了。 一边站着去!” “……” 大将军姬无夜一言不发,内心火冒三丈。 但还是规矩地站在一旁。 这一下让在场所有人震骇莫名。 韩王四公子韩宇摇着头不可思议道: “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连姬无夜他都……乖乖臣服。 一个屁都不敢放…… 三公子赢天,你引起了本公子的兴趣了!” 相邦张开地双手死死地抓住城垛,眯着眼睛盯着愈加狂妄地三公子赢天上下打量: 此子惊我! 若非掌握了大将军姬无夜生死的事情。 何至于大将军姬无夜如此乖巧? 秦国人啊! 你始终是压了我韩国人一头。 张良张子房乃是在场最为年幼的人。 虽然是少年天才,但心智没有在场其他人成熟。 惊讶地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言语。 大将军姬无夜的手下白发美少年虽然十分不解。 但依旧没有下马。 三公子赢天已经解决韩王四公子韩宇、大将军姬无夜。 最后盯上了还骑在马上一脸高冷的白发美少年身上。 指着那个高冷的白发美少年看向姬无夜询问道: “那个女人是谁? 怎么见到本公子还不下马?” 大将军姬无夜尴尬一笑,心说赢天,你仗着罗网的势,你且先狂。 罗网虽然厉害,但不是无敌。 等着吧,看本将军后面怎么收拾。 “哈哈哈哈!” 三公子赢天的混账话引得韩王四公子韩宇当众发笑。 西城楼上的相邦张开地、旁边的张良张子房都捂着嘴憋笑。 骑在马上一直不苟言笑的白发美少年急道: “三公子。 您眼神没问题吧? 在下血衣堡堡主血衣侯白亦非。 本候乃是男人。 您说话可要小心点啊。 本候的脾气可比姬无夜大将军暴躁。” “血衣侯? 白亦非?” 三公子赢天回忆起了在进入韩国以后。 罗网杀手汇报有关夜幕、血衣侯的消息。 在韩国境内,这所谓的夜幕就像是一个极为强大而又笼罩在韩国上空的幕布。 使得整个韩国就像是被包裹住了一般。 如此看来,夜幕的势力以及实力,已经达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而血衣侯白亦非正是夜幕中的一员。 同时,血衣侯还是夜幕中的“四凶将”之一,地位只在夜幕领导者大将军姬无夜之下。 在韩国,有着一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军队,名为“血衣卫”。 这血衣卫正是血衣侯白亦非统领的军队。 血衣侯常年镇守边关,其手中掌控的军队数量达到了十万。 这在国土面积不算大的韩国中算是掌控了整个军事力量。 传闻血衣侯家族是世袭爵位的,血衣侯的母亲就是韩国有名的女公爵,也是韩国唯一的一位女公爵。 虽然血衣侯是继承了母亲的职位,但其英勇的作战实力,一致得到了广大人士的认同。 尤其是当年带领军队参与百越之战,那可是一件传奇事迹,也是奠定血衣侯在韩国地位的垫脚石。 更是在百越之战中,血衣侯的白衣染成红衣的故事,也是在韩国的成名之作。 夜幕四凶将中的潮女妖。 那可是韩王最宠爱的妃子。 同时,也是掌握韩国政权的明珠夫人,对于这样一位强大妖艳的女子, 竟然是血衣侯的表妹, 也就是说,血衣侯在这“四凶将”中的比重占据了一半,这样就可以和夜幕的领导者大将军姬无夜叫板。 毕竟“四凶将”中的“军”和“政”在血衣侯的手里,至于“财”和“谍”就没有多大的影响力了。 这就是血衣侯白亦非的真正实力。 再者血衣侯白亦非本人也是当世超一流高手。 虽然是夜幕四凶将之一,但实力几乎和大将军姬无夜平起平坐。 令三公子赢天不解地是,眼前这个血衣侯白亦非头发雪白眼睛赤红全身皮肤那种病态的白。 怎么甘愿当大将军姬无夜的手下呢? 在韩国如此实力如此强大的血衣侯白亦非。 比肩大将军姬无夜的人。 在三公子赢天眼中不过是个一般货色而已。 顶多也就是比韩国大将军姬无夜低调更有脑子罢了。 三公子赢天可是未来的秦候、罗网之主、墨家钜子,手握三万玄甲军。 血衣侯白亦非那点家底跟三公子赢天比。 根本就不够三公子赢天看的。 故此,经过一番回忆和思索。 三公子赢天索性耍起了无赖,随口骂道: “本公子管你是男是女。 在我秦国不过一个小小的地方侯爵。 封地还没有我秦国商君的封地大。 你看你那装逼的样子。 还敢瞪本公子? 赶紧滚下马来,迎接本公子!” 血衣侯白亦非瞬间暴怒,再度拔出宝剑指向三公子赢天,暴喝道: “赢天! 你果真找死?” 一旁的韩王四公子韩宇、张良张子房、西城楼上的相邦张开地翘首以盼: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十分没脑子十分狂妄的三公子赢天竟然可以把大将军姬无夜。 血衣侯白亦非逼到这种程度而不敢动手。 这个三公子赢天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大而不言,智而不显。 若愚若钝,是为玄德。 这不就是所谓的“大智若愚、大象无形”么? 不争不显,外虚内实,外拙内巧,久而久之,定成大器。 三公子赢天,您这做人做事的道行有点深啊! 在韩王四公子韩宇、张良张子房、西城楼上的相邦张开地的叹服中。 三公子赢天背负双手,傲气霸道,眯着眼睛,睥睨众生,藐视地看着骑在马上的血衣侯白亦非: “姬无夜大将军。 血衣侯白亦非不是你的手下吗? 怎么? 主子都听话了,下人却敢跟本公子叫板! 速速让他滚下马来,要不然下场你知道!” 韩王四公子韩宇、张良张子房、西城楼上的相邦张开地、血衣侯白亦非、大将军姬无夜看着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的三公子赢天,更加惊骇莫名: 这三公子赢天宛若隐匿于云雾之间的苍龙。 可谓是真人不露相,莫不是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大将军姬无夜拉着脸嘀咕道: 赢天! 狂! 你狂! 莫不是有罗网给你撑腰。 本将军早就…… 大将军姬无夜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如何杀死三公子赢天的毒计。 便按捺住火气,看向骑在马上的血衣侯白亦非命令道: “血衣侯。 还不下马迎接秦国秦候三公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