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要弄什么幺蛾子。 略感头大的三公子赢天翻着白眼无奈道: “怎么谁都想给本公子惊喜啊? 没完了啊这是!” 于此同时。 嬴华府邸。 嬴华将军自领功受赏以来。 一直待在大堂内一个人喝闷酒。 盯着大堂内堆积成小山装着赏赐的箱子发呆。 嬴华夫人觉得嬴华将军该休息养伤了。 上一次打败仗留下的伤还有好。 故而前来劝阻。 走到大堂内,准备打开那些朝廷赏赐的财物。 “老爷。 该休息了。 您这伤还没好。 再别喝了。” 随即转头看向了那堆成小山的财物箱子,准备随即打开一个。 看看朝廷到底赏赐了些什么。 一直发呆的嬴华将军突然大怒: “不许动!” “嗯?” 嬴华夫人不解地看向一惊一乍的嬴华将军诘问道: “你喊个什么? 你这一回可是长脾气了啊你! 打了个大胜仗之后。 怎么感觉人都变了? 老身不就想看看朝廷到底赏赐了你什么东西嘛。 真是的!” 嬴华将军见夫人还不死心,怒斥道: “不许动! 我们没有资格接受这些赏赐! 我们不配! 我嬴华不配! 你更不配!” 嬴华夫人见嬴华将军跟吃了枪药一样。 不知道为何如此火大。 便不再想看箱子内朝廷赏赐的财物。 继而走到嬴华将军旁边,柔声道: “老东西! 不要命了? 还喝酒呢? 赶紧把身上的药换了好生休息才是。” “……” 嬴华将军没有说话,默默喝完最后一樽后。 对着夫人冷漠道: “劳烦夫人命令下人备车! 我要去一趟老祖宗府邸!” 嬴华夫人总觉得自己男人自打领功受赏以后整个人变得怪怪的。 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但猜不到具体是因为什么事。 但想着能出去多走动走动也是好事。 便应承了下来: “老东西。 你先坐着。 我安排好车辇以后。 你再出来。” “去吧。” 嬴华夫人退出大堂。 嬴华将军盯着那些朝廷赏赐的财物箱子瞬间落泪,惭愧道: “三公子! 您帮我这个败军之将挽回了荣誉。 我嬴华感恩戴德。 之前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 可是相国、世子、太尉、四公子把你的功劳全部算在了我的身上。 这让我嬴华以后怎么做人? 三公子! 我嬴华不配! 不配得到朝廷的封赏。 不配得到这些赏赐! 我嬴华不配啊! 但是我能力所能及的为你最后做一点事情! 这样我嬴华才能坦然的活着! 等着吧,三公子!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了!” 嬴华将军自言自语的哭着。 最后上了车辇去了老祖宗赢虔府邸。 临走前放下话。 谁要是敢碰那些朝廷赏赐的财物。 就把谁的手剁了! 三公子府邸。 蒙恬不好意思刚才骗了三公子赢天。 认错连罚自己十酒樽。 然后又说起朝廷不公平对待三公子赢天的事情。 替三公子赢天感到不值。 喝着喝着竟然哭了起来。 是越哭越替三公子赢天委屈。 越觉得委屈,就喝的越多。 三公子赢天倒是很听惊鲵的话。 就喝了几酒樽,微醺而已。 最后蒙恬喝的酩酊大醉,趴在酒案上睡着了。 三公子赢天想着该让蒙恬等十二武将跟自己的家人、亲族团聚几天。 之前在咸阳的时候。 他们都辛苦了。 故而派手下将喝醉的蒙恬送回自己家。 三公子赢天一看天色尚早。 但实在疲惫。 便回自己的睡房去了。 穿过长廊,走过后花园。 三公子赢天走到自己的卧房一看。 里面一片漆黑,似乎一个人都没有。 三公子赢天摆头埋怨道: “这个惊鲵! 居然趁着本公子喝酒偷懒。 看我见了她如何惩罚。 这下人干的活,还得本公子亲自动手。” 三公子赢天便摸着黑进入了房间。 打开火折子点亮灯台以后。 屋内这才一片明亮。 准备回头去关门的时候。 却看到了藏在门背后的惊鲵。 “你……” 三公子赢天眯着眼睛仔细观察。 诱惑动人的惊鲵赶紧关上了房门。 惊鲵此时身披薄纱,一腿白丝袜,一腿黑丝袜,勉强盖住翘臀的短裙不停摆动。 三公子赢天已经看呆,脑海中一片空白: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惊鲵低着头羞羞答答道: “这便是奴家给公子的惊喜!” 惊鲵原地旋转一圈。 蝉翼般的薄纱因旋转向四周飘张。 惊鲵娇体梦幻般在蝉翼中若隐若现。 好似凌波仙子空中飘。 性感,美艳,可爱,诱惑,世人难以抵挡。 三公子赢天吞咽了一口口水,涨红了脸,赶紧转过身,威严命令道: “出去! 本公子不想看见你这样。 你可真有意思。 好端端的……成何体统!” 三公子赢天虽然义正言辞的训斥。 但眼角余光忍不住刻意偷看。 刚训斥完,谁知道惊鲵竟然自己扑了上来。 从后面抱住了三公子赢天,脑袋搭在肩膀上幽怨道: “三公子。 我惊鲵十二岁便跟了公子。 至今五年过去了。 惊鲵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公子。 明日过后。 公子便去了赵国。 那赵国多姿的歌姬多如牛毛。 惊鲵害怕公子就此忘了奴家。 今天便想着让公子一辈子都记住奴家。” 随即把三公子赢天的脖子抱的更紧了。 三公子赢天是难受的难以行动。 气血上涌,感受着身后柔软的娇体。 皱着眉头摇头道: “早知道今天不带你了才是。 本公子与君父的话都让你听了去。 真是不该啊。” 惊鲵竟然哭了出来,泪水顺着三公子赢天的脖颈流了下去。 幽怨道: “公子。 今日你就从了惊鲵吧。 你是以后秦国的君候! 天下的主人! 到时候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可以得到全天下的女人。 可惊鲵只要公子。 惊鲵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公子。 只求日后能在公子旁边。 哪怕当个妃子也好。 绝不敢有非分之想。” 三公子赢天无奈翻白眼,赶紧解释: “惊鲵! 你别哭! 本公子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这不是谁配不上谁的问题。 而是……” 惊鲵低声啜泣道: “那是什么? 莫不是公子不喜欢惊鲵? 长得不入公子的心?” 三公子赢天如实道: “非也! 非也! 你在本公子身边五年。 本公子自然是最喜欢你不过了。 可你知道本公子外表浮夸好色。 但实际上是正人君子。” 惊鲵听得欢喜,依旧不依不饶道: “三公子。 你若不想辜负惊鲵过去五年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便从了惊鲵吧。 少说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小人。 难道正人君子就不能碰女人? 当年的柳下惠何等的君子。 最后不也成亲了? 如公子所说。 如果人人都跟公子一般当什么正人君子。 那天下的人不是要死光了? 阴阳调和才是自然正理。 三公子,奴家说的对吗?” 惊鲵环抱着三公子赢天走到了三公子赢天正对面,转过头吹灭了灯火。 这一下,原本明亮的卧房,瞬间又变得漆黑无比。 除了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呼吸、肌肤之外。 就是燥热的空气旖旎体香。 三公子赢天不知道如何开口。 更不知道如何解释。 急的不停地抓脑袋: “惊鲵,怎么给你说呢?” 惊鲵在黑暗中靠在三公子赢天肩膀。 抓住三公子赢天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腰,妖娆道: “公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呀。 此间只有你我。” 三公子赢天没办法,为了拒绝惊鲵,只能厚着脸皮道: “实说了。 你一直在本公子身边。 你是知道的。 本公子处男一个……不会啊!” “哈哈!” 惊鲵捂着嘴噗嗤一笑,在三公子赢天耳边吹风道: “惊鲵就知道公子会这么说。 奴家为了准备此刻。 特意偷偷看了春宫图学习。 为了的就是公子身心放松,不费吹灰之力,更不必大费周折。 说出来还真是羞死人家了。” 惊鲵把头埋在三公子赢天怀中。 不好意思地挡住了脸。 自己也没有想到为了三公子赢天。 竟然做出说出这种略感淫荡的话来。 “这……” 三公子赢天听得是面红耳赤。 心中想着本该是自己的去懂得的事情。 竟然让一个女孩为了自己去…… 实在是难为惊鲵了。 往日对被人高冷的惊鲵,能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三公子赢天若是拒绝了。 恐怕还真会寒了惊鲵的心。 再者。 三公子赢天早就把惊鲵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要不然不可能留她在自己身边五年。 自己去了赵国,少不了要应付各种各样的女人。 说不好就要故意中谁的美人计。 若是自己还是处男,什么都不懂,那不就暴露了嘛。 在黑暗中的三公子赢天第一次主动想要抱住惊鲵。 猛地将只穿着一层薄纱的惊鲵公主抱起。 往床榻边走去。 难为道: “也好。 为了你以后不伤你心。 为了秦国大计。 也只能如此。 本公子答应你可以。 但是有一条!” 欢喜不止的惊鲵在三公子赢天怀中撒娇道: “我的好公子,你说。 只要今夜要了惊鲵。 惊鲵什么都答应三公子。” 三公子赢天抱着惊鲵来到床边,轻轻放下。 认真说道: “我去赵国之后。 少不了接触女人。 如果你哪天看到了本公子身边有别的女人。 你可不能吃醋啊?” 惊鲵乖巧地跪在床边,借着月光望着三公子赢天得意道: “这是自然。 谁让公子生的如此俊美,长得如此好看。 到了赵国以后,如果连那点事都不懂的话。 岂不是暴露了? 公子,你说是吧?” 三公子赢天彻底放下心中的原则和底线。 不再纠结,不再多想。 只想跟陪伴了自己五年、喜欢了自己五年的惊鲵好好爱一场。 黑暗中,三公子赢天以麻利的速度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钻进被子。 平时能说会道的惊鲵此时竟没有了一点儿声息。 三公子赢天试探着用笨拙的双手去抚摸惊鲵,惊鲵顺从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温软的身体,象牙般光滑细腻的皮肤。 他感到自己手掌上传来惊鲵身体的阵阵颤栗,准确无误地表达着一种渴望被爱的信息。 他感到自己浑身开始燃烧,巨大的幸福感使他感到晕眩…… 惊鲵在他身边吐气如兰,声音幽幽地说: “我的公子,对我温柔些好吗……我有点儿怕……” 三公子赢天抓着惊鲵的双手进入了冥想之中。 好似是一场做不完的梦境。 一遍又一遍。 在只有三公子赢天和惊鲵的梦境之中。 三公子赢天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他仿佛又回到战场上。 三公子乃是秦军。 惊鲵成为了敌军。 嬴天指挥着自己的秦队排山倒海地向敌人掩杀过去。 弓箭头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哨音,在人耳边嗖嗖掠过。 对方军营被燃烧时发出巨大的、橘红色的火光。 骑兵海浪般涌进敌阵地,短兵相接,你死我活,长剑铿锵,碰出点点火星。 进攻,进攻,再进攻…… 三公子赢天这一个骑兵勇猛的攻击。 点燃了敌军惊鲵的焰火激情,她好像回到了童年。 诗兴大发的父亲带她夜游云梦泽。 船至云梦泽中心时风雨飘摇。 她躺在乌篷船的船舱里,感到汹涌的浪涛使脆弱的乌篷船剧烈地颠簸着。 狂风加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 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船体颠簸着倾斜着。 时而窜起飞到浪尖上。 时而重重地摔进峰谷底。 强烈的昏眩中夹杂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 惊鲵已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 刚才还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乌篷船静静地随波逐流。 船体在轻轻摇晃,明月倒映在水面。 远处又亮起点点渔火。 后世有诗云: 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壁,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惊鲵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 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船员。 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沙漠游者看见了天边的绿洲…… 三公子赢天怀着歉意,有些懊丧地在惊鲵耳边说: “真对不起,我没经验,这剑术一般……” 冥冥之中,赢天化作倚天神剑,再度飞入惊鲵剑鞘之中。 彻底合体,剑术飘然激烈,似乎胜过之前,剑法已达巅峰。 唯有罗帐内的呓语。 仿佛证明着刚才打斗的激烈,三公子赢天剑术的高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