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后脸上的和煦霎时一扫而空,转而为犀利的眸光瞪着秋喜,“皇上人呢?” 秋喜丝毫没有惧怕皇后的意思,抬手随便一指永安宫,道:“去找荣贵人了。” 沈辞忧! 又是沈辞忧! 皇后瞪着紧闭的永安宫宫门,目眦欲裂。 若非禧贵妃平白无故闹腾这么一出,若非秋喜将李墨白给拉上了轿,她这会儿恐怕早已经入了极乐世界,和李墨白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越想越气,厉声道:“来人,将这贱婢给本宫拿下!” 宫人们蜂拥上前将秋喜擒住,皇后盘算许久的大计落了空,全然不复往日慈眉善目,而是一把扯住秋喜的头发,恶狠狠的对她说道:“本宫不管禧贵妃打得什么主意,总之今日这事,她实在做的太过!她夺了本宫的权,如今又想来和本宫争夺皇上的宠爱,分明就是没把本宫放在眼里。” 秋喜才不怕皇后。 如今后宫掌权者是禧贵妃,她是禧贵妃的家生奴才,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禧贵妃。 皇后也不敢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把她怎么样。 于是她忍着发丝牵扯头皮的痛,咬牙对皇后说道:“贵妃娘娘生病想见皇上让奴婢来传个话,皇上若是自己不想从凤鸾宫出来,奴婢难不成还能进去将人给抢出来?皇上出了凤鸾宫若是不想上轿,奴婢难不成还能将他硬塞到轿辇里头去?皇后娘娘自己留不住人,何苦拿奴婢撒气?” 李墨白就在永安宫里面,他虽然用了‘香药’,但还是有意识的。 若和秋喜继续在宫门口争执,万一被李墨白听了去,自己只有吃亏的份儿。 皇后气闷不已,一把将秋喜推倒在地,目光怨怼地瞥了一眼寂静的永安宫,含恨拂袖而去。 * 今夜沈辞忧于夜宴上也喝多了酒。 她本身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奈何原主是个小垃圾,喝不了多少就晕乎起来。 喝过醒酒汤的她头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殿里烘着暖炉,沈辞忧躺在床榻上,菱窗微微开启,月光和冷风从那条缝隙中偷溜进来。 她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享受着这种类似于夏天开着16度空调盖着厚棉被的舒适感。 【狗皇帝,说来又不来,让我白等了半晚上。】 正吐槽着,门外倏然传来一声不寻常的响动。 还没等她起身查看,一道黑影就已经跃到了她的面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