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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姐也不多问什么，能得到主人的信任，最起码她得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照着吩咐拿了礼品送老太太下山：“老太太，你家住在哪里啊？”

    “这里公交车站没有直接的车，能送我多二站路吗？”

    “没问题，只要不是很远都可以，我一会还得赶回来买点菜做饭给小姐吃？”

    陶母忽然就问了她一句：“她一直是一个人吗？”

    春姐装作没听到，只认真地开着车。

    陶母倒底也是个知识分子，脸皮也没那么厚，知晓这些事人家是不回答的，就也不吭声了。

    不过她刚才在程雾那里也看了，没有男人的衣物，也没有男人的鞋子，程雾应该还是一个人住的。

    陶母回了去，陶父也回来了，有气无力地在房里坐着。

    “老头啊，怎么了？你和她又吵起来了？”

    陶教授无力地摇头：“你没看到吗？我那点东西，全让她砸了。”

    “进来的时候还真没有留意，咱们这真是家门不幸啊，唉，不过也是迟早保不住的，我都跟你说了，你贵重的还是放屋里头，不然照她的性子，一不高兴就砸东西，还是让阿野想办法给她一笔钱，赶紧把婚离了吧。”

    “阿野现在上哪儿弄钱去，生意周转不灵，厂里压着货也卖不出去，愁人啊，一天到时都是催债的电话，这房子要不是咱们的，早银行的人也就收了。”

    陶母一咬牙：“那我找以前的同事借一些吧，只要她肯离婚，我这脸面也豁出去不要了，不然这一天天的，日子可怎么过得下去啊？今天我去程雾那里了？”

    陶教授精神一震：“怎么样，她怎么说啊？”

    “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跟一般的人不太一样，心里怎么个想法，她是不会随便让人看出来的，不过我跟她说了，我说有没有孩子其实无所谓，以后我们也不会干涉她的生活，只要她乐意怎么过就怎么过，她虽没说什么，不过走的时候还是让人送了我，还给我拿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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