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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温柔地拍拍他的脸：“猜得真准，你真快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什么都知道，那快放我下来吧，我带了汤给你喝。”

    “你煲的？”

    “当然了。”

    “真好喝，真香，我都舍不得吃了。”

    “留着可是会坏掉的，快点吃，吃完了一会你还得去上班呢。”

    他知道也没有多少中途休息的时候，将她带来的汤喝得个涓滴不剩的。

    凌雪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他这段时间太累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程墨，累吗？”

    他抹抹嘴，拉开抽屉将包装精致的瓜子拿出来，细细地剥了放在一边给她吃：“工作很累，但是很充实，生活里有了目标，却是不累的。”

    他真的很厉害，她想说的她没说的，他都已经回答了她了。

    把剥好的瓜子放在她的手心里，又把泡好的茶吹一吹放一边给她喝，他柔声地说：“也许，我们会走得比较辛苦，也比较长的时间，但是只要是和你在一起的，就一点都不累。”

    “如果你累了，就跟我说。”

    “你只怕没机会听到了。”他笑：“快喝点茶吧，这能清清火，你的体质虚，容易上火，昨天我听你的声音好像有点沙，是不是早上喉咙有点不太舒服了？”

    “是啊，程医生你可真是厉害了，什么都瞒不过你的。”

    他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不能太累，不能熬夜了。”

    “嗯，我知道的啦。”

    然后他就看着她不说话，似乎有点纠结一样。

    凌雪喝了口茶，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正视她，可是程墨还是垂下眼，似乎不太敢和她相视一样。

    “怎么了？”她软声地问。

    程墨挤出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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