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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生愿力，等同于信仰之力吗？”他问道。

    “等同，但又不等同。”

    校长说道：“众生愿力，是一种杂乱而扭曲的信念，是无数人的愿力汇聚在一起产生质变，才能算是众生愿力。有人说众生愿力，是气运，这对，也不对。因为气运关于一个人或者一个群体、甚至是一个种族的强大与否，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能被某些特殊的神途者操控。但众生愿力，却是无数生命的各种念想产生的特殊力量，几乎是无法被操控的，因为，你无法左右他人的思维。”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至于信仰之力，却可以是单独一个人产生的，也就是说，哪怕你只有一个信徒，你依旧可以获得信仰之力。但是，只靠这个信徒，你是绝对不可能制造出众生愿力的。”

    黎苍心中恍然，原来众生愿力，并不是信仰之力。

    校长继续说道：“一些天赋异禀的人，天生就能看见甚至吸收信仰之力，那些人，几乎是天生的神灵，最适合走神途。但除了那种天赋异禀的人，其他人，只有走上神途，才能看见信仰之力，但是这时候也无法肆无忌惮的吸收信仰之力，除非的被神灵淬炼过的信仰之力。”

    黎苍点头，一边努力记忆神像和信仰池的结构，还有神像跟神国的关联，甚至是法则支撑神国的结构和方式等等。

    虽然自己的低维世界已经确定不是神国，但说不定哪天自己也需要收集信仰之力呢？

    因为，信仰之力，好像对自己的低维世界，也有好处。

    校长耐心的等待着。

    好半晌，黎苍记下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问道：“校长，您这个神国，好像没有阴阳五行？”

    “那当然，我走的是大地之神神途，是以大地法则构建的神国，自然没有阴阳和五行。”校长说道。

    黎苍道：“那校长有没有想过增加这些力量呢？如果神国出现了阴阳五行，说不定就会蜕变成世界？”

    校长一怔，陷入沉思。

    不过很快，他就摇头：“哪有那么简单，神国是单一的法则构建而成，若是出现了其他法则，特别是他人的法则，容易失衡，会崩溃的，一旦他人有恶意，会造成自己的法则崩溃，后果不堪设想。”

    “那若是那些法则，都是自己的呢？”黎苍问道。

    “这不可能，神性不兼容，一个人，只能走一条神途。”校长摇头道，觉得黎苍太异想天开了。

    黎苍却又说道：“那可以用法则碎片啊，我听说神灵死亡之后，会留下法则碎片，如果将这些法则碎片放入神国中，会不会让神国蜕变呢？”

    校长心中一震，再次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他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看着黎苍，因为黎苍的一句话，竟是差点让他陷入顿悟中。

    他甚至有些怀疑，黎苍是不是见过真正的世界的结构、或者说本质的。

    因为黎苍的这种说法，真的有可能，虽然可能性不是很大，依旧容易造成神国崩溃。

    但哪怕一丝的可能性，那依旧是有可能，只是概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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