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是,裴邑在与我交战的过程当中太过急功冒进,错漏频繁暴露出来,在我即将要把他打倒之时,他却转身要去抢那株药草。” “我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药草被夺走,于是便冲上前去阻拦他,在争抢过程中,他去拿草药想回去之时,一脚踩空坠入了崖底,经脉全断,武功尽失,我当时看着那株草药来不及多想,就拿回去救治你阿娘了,尧尧,人都是自私的,最后,那陈紫衣也因没有得到草药的救治而死亡。” 景尧听到这里心情复杂,明明旁边就是火盆,可他却觉得身上有些寒凉。 “可是……为什么那些人要给阿娘和陈紫衣下蛊?” 景修永认真道:“当时她们两人怀胎九个多月,正要到了快要生产之时下的蛊,我猜他们应该是炼制什么蛊或是有别的什么更大的阴谋。” “难道查不到他们的动机吗?”景尧疑惑。 “查不到,当时,裴邑给他的妻子安葬之后便找了一个地方修养一年,我在那一年里几次寻过他想弥补一二,却都是以失望而归。” “他修养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创立了裴门,一个专用暗器的门派,我同他师出同门,也会一点这些机关秘术,但却不如他精通。” 景尧点点头,“孩儿那扇子上的机关就是您给设置,我也是在同裴元青博弈的时候才发现的那个机关的,想来……” 他无奈的摇摇头:“阿爹,您是早就料到我总有一日会偷偷溜出谷吗?” “人之常情罢了,你年纪尚轻,定然是不愿意整日在这谷中消磨时光,我也是以防万一。” 景修永看了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不成想你还是受了伤回来,尧尧,你真的不适合出去。” 景尧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他的忠告,便接着问:“后来呢?” 景修永就只好接着跟他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