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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是在干嘛？”六角牛憨憨的问。

    “小孩子别问，这是大人之间的事。”墨虎老成的说。

    “啊？你不就比我高了几百年，你就是大人了？”六角牛问，“而且以人类的年龄来说，主人的年纪好像也不大吧？”

    “你懂什么？在这个世界，像主人这个年纪就不小了，这个年纪的人类，有孩子的都有了。”

    “好家伙。”六角牛感叹。

    墨虎低声自言自语：“但主人是人类，她却是柔骨兔，他们俩要是生个孩子......人头兔？兔头人？”

    六角牛大眼一亮：“等我以后有了十万年修为，我也变成人，找个女人，生个人头牛。”

    “你那是牛头人。”墨虎翻了个白眼。

    不远处张歌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他猛地砖头看向墨虎：“牛头人？”

    dna动了！

    小舞：......

    系统：......

    狗曰的，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真是没那么好消除。

    “你喜欢牛头人？”系统问。

    “谈不上喜欢，牛头人是动漫里的一个小分类，我以为谁碰上牛头人事件了，所以好奇想看热闹嘛！”

    “奥斯卡、唐三和戴沐白，都碰上了。罪魁祸首是你。”系统说。

    张歌露出一副鄙视外行的表情：“别在那不懂装懂了，只有在确定了男女朋友或婚姻关系的前提下，才能触发牛头人剧情。”

    “他们仨都不算牛头人，奥斯卡、唐三还没等和宁荣荣、小舞建立起关系，就被我截胡了，这根本不算牛头人，顶多顶多算是单相思。”

    “戴沐白虽然和朱竹清有关系，但戴沐白各种找妹子，是朱竹清先被绿，因此这算是认清渣男真面目，及时止损，也不算牛头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需要为爱鼓掌并且保持，才算是真正触发了牛头人剧情，懂吗？”

    系统丝毫不尴尬：“所以，对你来说，二次元还真是难以戒掉。”

    张歌沉默了。

    他握住小舞的肩膀，让小舞转身面对他。

    小舞红着脸，鼓起勇气看着张歌的眼睛。

    下一秒，张歌紧紧抱住她，啃了起来。

    小舞先是一愣，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张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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