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卧室中,一头白发的薛伯仁坐在地上,见苏紫槿和叶天星进来,笑着说道:“紫槿,你们来啦?” “爸,你现在没事了?”苏紫槿给薛伯仁倒了一杯水,问道。 薛伯仁笑道,“我这病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嘛,时好时坏的!” “今天,我给您请了一位神医来!”苏紫槿说道。 薛伯仁并不是一直像那种癫狂的状态,平时不发病的时候,也是很正常的。只不过自从他得病之后,就要求薛天明打了这副铁链把他锁起来,怕他癫狂起来伤人或伤己。而且,他虽行医半生,但是对自己这病却毫无办法,试了许多方法也不管用。 “你叫叶天星吧?”薛伯仁看向叶天星问道,“刚才你在外面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年年轻轻,就能做到望气知病,不简单不简单啊!” 叶天星微微俯身,谦迅地道:“老先生过奖了!若论行医,在下只是晚辈而己!” “好,医者至谦,彬彬有礼,不愧是国医传人呐!”薛伯仁哈哈笑道,“叶天星,不知你的医术是习自哪个名师,亦或是家中所传啊?” 叶天星道,“我的医术是师门所传,不过出山时师尊嘱咐,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透露他老人家的名讳,请薛老先生见谅。” 薛伯仁点点头,有些国医的传承,确实如此,秘而不宣。正所谓医可救人,亦可害人,自古来恶医害人辱及师门的事例并不少,所以他也不再打听。 这时,叶天星说道:“薛老先生,刚才我观你之气色,非但并无衰气,反而是生气过旺,你的症状发作之时,是不是头痛似裂,幻境丛生,且全身如同火烧难耐,以至于癫狂无比,不能自持?” 薛伯仁听了叶天星的话,顿时眼前一亮,连连点头,说道:“小兄弟果然是名医之后,手段非凡,确实如此!” 见叶天星识出薛伯仁的症状,苏紫槿也是喜上眉梢,说道:“我就说,叶天星一定行吧!” 这时,薛天明和麻四等人也走了进来,见叶天星己经识出病症,一时也无话可说。 叶天星看了一眼薛天明道,“薛先生,麻先生,在下诊治病人之时,不喜人多,还望回避!” 薛天明脸上顿时不喜,说道:“叶天星,我父亲的病以前也有人识出,但是却无法医治,况且我出了大代价,难道还不能旁观吗?” 叶天星冷笑一声:“区区十万酬金,两间医馆也算大价钱?真是可笑!若不是我与苏姑娘一见如故,才不会前来应诊。薛先生,你若在此,我便不医,如何?” “天明,你们先出去!只留你妹妹在这里就可以了!” 薛伯仁这时也说道。 薛天明虽然对叶天星不满,但是薛伯仁的话,他却不能不听,当下冷哼一声,带着麻四等人退了出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