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年没回来,原本以为这里会一团乱。 “提前联系了人帮我打点。”楚鸢挥了挥手机,“我的好姐妹洛妩。” “关系挺好。” 尉婪坐在沙发上慵懒地撑着自己的下巴,下颌线到手指的线条干脆利落,如同他人一般冷酷又自私,他径直拉开了茶几下面的小抽屉,露出几盒过期的药。 上面的名字太复杂了,复杂到了尉婪都看不懂的地步,他举起一盒药,“这是你当年吃的?” “嗯。”楚鸢没回头,好像在烧水,“因为偶尔会回来,房子里有备着。” “甲泼尼龙是什么?” “免疫抑制剂。” 楚鸢听见这个名字,睫毛颤了颤。 当年她是个胖子,就是因为吃这些药。 她有肾病综合症,这个病很痛苦,需要不停地吃带激素的药和免疫抑制剂,虽然现在治愈效果良好,通过健身和合理饮食调理也让身体素质稳定下来了,但是还是得注意复发。 叹了口气,楚鸢都不知道自己这两年是如何咬着牙坚持下来的。 做梦都是季遇臣冷眼看着自己死在刀下的表情,还有蒋媛那讥讽的笑脸,嘲笑着她坚持着家庭婚姻有多可怜。 什么都没做错的人,为什么是经历痛苦最多的人。 或许是仇恨坚持着她活下来,午夜梦回都是那对狗男女恶毒的眉目和声音,不停地戳痛着她的脊梁。 当初那个善良懦弱的胖姑娘,伴随着那场无情的绑架案一并消失了。留下来的只有她,仿佛经历了一场削骨剔肉,灵魂单薄又冷酷得连她自己都陌生。 红色的指甲在光滑的厨房案台上敲打了两下,楚鸢自嘲地说,“我是个胖子的时候你就认识我了。” 当初那场她和季遇臣都喝多醒来后毫无记忆的酒局,就是她第一次认识尉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