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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想，有些时候，人位置站得越高越是冷血，反而位置越低越是容易保持本心。”

    “你还在想昨天的内个邢营长？”

    黎笙知道元墨在意有所指，不过怎么看元墨也不像是那种触景生情的人啊。

    “嗯，我小时候见过他，那时候他还是我爷的警卫员，从不争名逐利，还真是世道变了人心就会变。”元墨笑了笑，言语里满是嘲讽。

    “我总觉得你不对劲。”黎笙仔细看了看元墨，沉默了许久后道。

    “嗯？”元墨回过头有些疑惑。

    黎笙皱着眉头如实道出了内心的想法：“你好像很讨厌这个世界，还有人。”

    “小宝贝观察真仔细，不过我不是讨厌这个世界，也不是讨厌人哦，我只是讨厌人们组建构造的社会，所衍生出来的许多默许规则。”

    元墨摇了摇头，说话间全程都带着微笑，可这笑容始终不达眼底，反而包含着许多冷漠。

    “不爱笑就不笑，看着怪渗人的，人心从来没变过，秉性就是如此，或许从前没有被激发，或许从前只是伪装，谁知道呢？”

    “是啊，谁知道呢？”

    元墨听了黎笙的话，收敛起了笑容。

    没了假笑的遮掩，元墨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巨变，之前他像是个顽劣爱闹的公子哥，而现在，浑身散所发出的阴郁气息就像是游走在人间了无生趣的行尸走肉。

    “你以前有遇到过什么事吗？”

    黎笙看着元墨这张脸有些别扭，虽然她嘴上说不会将元墨当做狗头军师的替代品，但偶尔也还是会恍惚地将两人混为一谈。

    狗头军师是个很坚韧的人，他从未有过这般消沉模样。

    “有啊，遇到了好多事呢，小宝贝想听？”

    “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讲。”

    “讲，没什么不能讲的，既然小宝贝想听那我就都告诉你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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