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干人等开始套护膝,领队挨个检查。 “不要卡太紧,影响血液循环。” “太松了,会掉。” “我靠,你买的这是什么玩意儿,你这是老太太用的保暖护膝。” 到顾淼和沙蓓蓓这里,领队问道:“你们的护膝呢?” “嗯,啊……这不重要,咱们往下走吧。”两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根本就把这件事忘记了,领队哼了一声:“一会儿下山路很长的,膝盖痛不要叫。” · 事实上,如果膝盖旁的肌肉足够强健,走路姿势也正确,再加上登山杖的助力,膝盖并不会痛。 沙蓓蓓与顾淼两人如风一般的速度呼啸着向山下奔去, 山下马道纵横交错,很容易就走错路,必须紧跟着领队。 领队心中惦记着与隔壁队抢营地,瞬间就将两人甩开两个山头。 前,不见领队。 后,不见收队。 沙蓓蓓与顾淼迷茫的站在山坡上,开始了推理。 “扎营肯定是在离河边近的地方,所以一定是下到河谷。” “对面的山势,看起来也不像能有平地可以扎营。” “河流有弯道的地方,往往是平滩。” “山里的风是从正对面刮过来,营地一定是在一个背风的地方。” 一通猛如虎的猜测之后,两人向河谷往下走,果然没有猜错。 可惜隔壁队一早就到了,已经挑了相对不错的营地,沙蓓蓓与顾淼两人搭完帐篷,沙蓓蓓忽然说:“我的脚趾有点疼。” 顾淼替她把登山鞋解开,发现,登山鞋的鞋底脱胶了,只有前半截粘着。 脱下来之后,发现她的左脚起了一个血泡,右脚起了一个水泡,脚跟磨破了。 一向嫌弃队员各种事儿逼的领队都说:“你脚成这样,还能跑这么快!不疼的吗?” 领队忙着给全队的人做饭,沙蓓蓓也不好意思麻烦他,顾淼这个粗神经的家伙没有带创可贴和针。 围观了半天的斌哥站在一旁:“我有。” 针、线、创可贴、酒精棉片……甚至还有姨妈巾。 顾淼替沙蓓蓓挑水泡,心里紧张,不敢下手。 沙蓓蓓拿过针:“让开,我自己来。” 说着,拿起打火机,将针在火上燎了燎,眼睛都不眨,就对着扎下去。 围观人群露出了感同身受的表情:“对自己下手怎么都这么狠的。” 沙蓓蓓不停的解释:“真不疼,都是死皮。” 从事医生工作的果果,蹲在一边,绘声绘色的对沙蓓蓓说:“你这个创口啊,要是处理不好,就会往里面烂,从小伤口变成大伤口,然后要截肢……” 沙蓓蓓叹了口气:“这个说法怎么这么熟悉呢,感觉就好像在百度上搜自己的病症,只是腿疼,百度出来的结果是要截肢。” 收拾完伤口,沙蓓蓓谢过斌哥,转头就对顾淼说:“看人家斌哥带的东西,多齐全,再看看你,什么都不带,我是小白我不懂,你都是大神了,还不知道吗?” 顾淼坐在一边傻乐呵:“我这不是没有受过生活的毒打吗?” 沙蓓蓓搓手手:“我决定,现在改名叫生活。” · 又是满天星斗的一夜,间或有两只狗在没出息的隔山对叫。 第二天,沙蓓蓓发现脚上的水泡化脓了,这一天的行程任务并不重,但是,要多次涉冰河,伤口被水泡,怎么都不是好事。 于是,一直冲在队伍最前面的沙蓓蓓不得不骑马完成剩下的任务。 除了沙蓓蓓之外,还有队伍里一直都走得很慢的两个人,为了不拖慢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也都选择了骑马。 这一天的行程是26公里,预估马队能比徒步队提前许多到达,沙蓓蓓与其他两个人都已经想好,等她们先到,就帮大家都把帐篷支起来,把水烧上。 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总是不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