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工头被刚刚的头颅吓怕了,所以听见聂小沫的声音也不敢造次。 “大、大人,这聂云海是我手下的一个工人,您、您是怎么知道他的?”工头哆哆嗦嗦地回答着。 聂小沫的声音是从窗外传进来的,但是工头却不敢再过去查看。在工头心里,聂小沫显然就是来自地狱的鬼怪,和那工人的头 颅是一伙的! “哼!”听见工头的话,聂小沫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声音中仿 佛带着冰渣子。 工头被这一声冷哼吓得哆嗦了一下,惶恐地说到:“大人,是不是这聂云海犯了什么事儿啊?” 工头一把年纪的人了,声音中竟然还带上了哭腔:“大人,聂云海除了是我手下的一个工人之外,可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啊,这冤有头债有主,要是他犯了什么事,那您得去找他啊,这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听见工头的话,聂小沫的眼中闪过一道愤怒的火焰。 果然是死不悔改! “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凛冽的声音带着森寒的意味,聂小沫手轻轻一抬,几道冰棱便从窗外射进了房间。 带着寒风,冰棱从工头的身边擦过,割伤了他的胳膊和大腿,直直地插入了工头身后坚硬的地板中。 “啊!”工头尖叫起来,被吓得又跌倒在地。 工头捂着受伤的胳膊,满眼恐惧和无措,连连大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是我说错话了,求大人饶命啊!” 工头这么多年以来,之所以能从一个市井混混走到如今的这种地步,就是因为懂得察言观色、审时度势。 所以工头虽然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到了聂小沫,但是骨子里的习性却让他立马就认错。 聂小沫眼中的怒意却没有半分消融,甚至更为的厌恶。 手一抬,便又是几道冰棱朝着工头飞射过去。 “安全绳老化了为什么不换?” “人受伤了在医院生死不知,你为什么还可以睡得这么安稳?” “你做的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就不怕会遭报应吗?” 一声一声的诘问伴随着不断的冰棱朝着工头砸了过去,而工头的老婆也早就被吓得缩在角落,一声也不敢吭! 工头满身鲜血,被冰棱划出了无数道伤痕,疼的满地打滚! “大人饶命啊,这不关我的事啊!”工头哭喊着,“工地的所有建筑材料都是公司自己配的,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做主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