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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元枫对着白骨精的脚按摩使用上了一些力气，月野凛当即闷哼一声，这就是他的回答。

    明知故问的问题！

    他看了白骨精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的身体这么弱，以前有调理过吗。”

    “没有用。”

    月野凛眼睛里微微一笑道：“我的身体先天性的病症很多，心脏也不好，能活到成年就很不错了。”

    日本20岁算是成年，虽然前些年日本政府内阁会议通过民法修正案，将法定成年年龄从20岁下调至18岁，但对于一般日本人来说，还是会觉得20才是成年。

    而秋元枫知道月野凛说的也是这个意思，这让他微微皱眉，白骨精眼睛里不像是开玩笑——也就是说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也做过调理，但是失败了。

    生死有命在天的既视感。

    调理没有用，应该也试过其他手段，但现代医学解决不了月野凛的身体状况，逐渐的，本人经历的多了，也就看淡了生死。

    或者说：害怕有用吗？

    秋元枫多少有些理解他从高中生不良手里救下月野凛，询问“都要挨打了还能笑的出来”时，白骨精回答“不笑难道哭吗”这句话了。

    不是不害怕，而是哭没有任何意义，不能解决问题，所以就不如笑着面对，至少表面是乐观的。

    想明白这点，秋元枫多少有些佩服白骨精了，能够笑着面对生死的人不多，但皆需要大毅力。

    秋元轻拍了拍月野凛的脚背道：“那只脚给我，换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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