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心存愧疚的情况下,唐妮邀请了吴孝祖吃了顿饭,在获悉了他是个钢琴家后,联想到自家餐厅有一架钢琴,于是便想要把他拉到自家餐厅作为转职钢琴师。 如此一来二去,两人便结缘了。 而唐妮每天都骑着她的电单车,往返接送作为“盲人”的吴孝祖于他租赁的住所和唐氏餐厅。 两人的相处时间也日娱增长。 丁炙带着“盲人”和“流浪钢琴家”这种有些浪漫的标签,再加上他那渊博的知识,温文尔雅的谈吐,当然,最重要还是那俊朗的外表,都深深地吸引住了唐妮。 唐妮的年轻貌美,还有性格中带着的天真浪漫,也让吴孝祖心动。 在剧本里,这一段其实是作为比较省略的部分的。 预设在成片时,也不会占据太多的时长,毕竟这是一部悬疑片,爱情的成分不会占据这部片的太多时长。 即便这个角色是自家女朋友,丁炙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但是为了确定他们的关系,这里面也会有一段他们俩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戏份。 那是一个雨夜,在唐妮又载着吴孝祖回到那那件略显简陋的家里,因为两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于是唐妮便第一次进到了吴孝祖的房间里。 在那部13分钟的短片《调音师》里,其中就有着一个场面,那就是有一个学舞蹈的女孩,在调音师为练舞室的钢琴调音的时候,在他面前春光泄露地跳了一支舞。 这里头又有一个“经典重现”。 唐妮也因为吴孝祖是一个盲人,而在他面前有些大大咧咧,毫不避讳地脱下了湿透了的衣服,接过了吴孝祖递过来的干毛巾以及他的干衣服。 而大饱眼福的吴孝祖也没能“幸免”,在他回到自己房间脱掉衣服的时候,唐妮穿着他那长及膝盖的衬衫,拿着一瓶红酒想来问吴孝祖开瓶器在哪里。 也许是隐约有那种“偷窥”的念头,唐妮却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脱掉了上衣,显示出那一身线条极为流畅的上半身。 而吴孝祖身为“盲人”,在面对着对方打量着的目光,却也只能装作无事一般更换衣服。 直到在吴孝祖拉下了裤链,唐妮才红着脸轻轻地发出声音。 而吴孝祖又自然而然地把裤链给拉上了。 这一幕,无疑也是在“致敬”短片里,调音师在面对少妇的审视时的场景。 只不过,当时的场景显然是带点紧张的意味。 而如今的这场戏分里头,更多的,却是那种隐隐约约的暧昧氛围。 更加巧妙的是,尽管两部作品里,邹姑娘饰演的角色是不一样的,但两次在“审视”着丁炙好身材的,却都是她。 两人在换好衣服后,一同在客厅里小酌,像平常一般谈天说地。 直到吴孝祖的第一次“身份危机”的出现。 唐妮在他家的钢琴处发现了一个眼罩。 试问一个盲人家里有一副眼罩,多少算是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我有时候会失眠,眼罩是给我心理暗示,强迫自己入眠的工具。” 而吴孝祖的急智,显然挽救了这一危机。 而没有多想的唐妮,显然也很快地接受了这个有些破绽百出的理由。 完了戴上了眼罩,说是想要体验一下盲人的感觉。 然后在一顿手忙脚乱的情况下,两人挨在了一块。 也许是雨夜的关系,也许是醉意的升起,又也许是所有的气氛刚好都烘托得恰到好处。 唐妮抓住了丁炙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这几段戏拍下来,邹雨桐似乎被丁炙“传染”了一般,那种男女之间暧昧,隐约中的情愫萦绕在空气中,以及那种荷尔蒙之间互相碰撞的感觉都完成得极为传神。 如果《我脑中的橡皮擦》的剧组成员能够看到这一幕,也许会惊奇地发现,邹姑娘的这次“发挥超常”和当时几乎如出一辙。 也只有最为敏锐的祝珠,似乎看出了些不同寻常,也算是确定了自己隐约的猜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