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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织无所谓地耸肩，“嗯，但你连一副好面孔都没有，不是吗？”

    女生被她气哭了，转身跑出了化妆间。

    坐在最里面的一个女生没好气地道：“不知道得意什么，以后还不是被包养的命。”

    姜织：“哦。”

    拳头打在棉花上。

    后面没人再来招惹她了。

    换下戏服，姜织乘坐老师的车来到目的地。

    当看到包厢里除了她以外，其他跟来的两个同学也都是女生，以及坐在上位那几个大腹便便的投资商，看她们的眼神，好似在打量商品，眼里是呼之欲出的猥琐与邪念。

    姜织无视了他们的目光，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拿出手机在桌子下面和贺隐发短信。

    （我应该很快就能离开了。）

    （heyin：怎么了？）

    （这里的人我都不喜欢。）

    （heyin：嗯。）

    一个肥头大耳的投资商叫了好几句她的名字，女生都没有回应，老师见状，连忙走到她身边，伸手收了她的手机，气急道：“陈老板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应啊？”

    姜织冷冷瞥了他一眼，对他伸出手：“手机还我。”

    老师哪里会还她，皱着脸道：“先去给陈老板道歉！”

    姜织考虑到他是老师，忍着怒意，转头向着那个肥头大耳的投资商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耳聋了，没听到。”

    陈老板笑了笑，道：“没关系，小晶，别这样对人家小姑娘。”

    小晶就是那个男老师。

    说着陈老板倒了杯酒递给她，道：“喝了这杯酒，我就让小晶把手机还给你。”

    要是平时，姜织直接打在他那张猪脸上了，但想到反派在外面，她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利落接过了那杯酒，仰头喝完。

    她抿了抿唇，被白酒辣得喉咙疼。

    还是执着地向老师要手机。

    老师满意地还给了她。

    姜织借着要去上厕所的名义站起身，走出了包厢。

    走到厕所前。

    她脑袋满是浆糊，分不清东西南北，四肢发软无力，全身又烫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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