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割尾断骨。 这4个大字一个劲的在她脑门上蹦来蹦去,不得安神。 叶夭夭沧桑背着双手,在数米开外的小树林里踱来踱去,急得焦头烂额,半天下来,一直都在忐忑不安块绕着块大岩头转着圈,一圈又一圈……那焦灼姿态跟产时室外的准爹爹简直一个样。 她心里已经把小鲛人当成自己的妹妹了,啊呸……这次化形突如其来,让人手忙脚,「化雌果」没有提前准备,估计要蹦出来个弟弟了。 耽安的雌性梦破碎了,这孩子会伤心哭吧? 叶夭夭一边担心着他能不能挺过这次疼痛,一边又惆怅着、深思着在小鲛人发现自己变成个雄性之后她的安慰措辞该怎么说? 暮然间。 她眸色一凌,身子骤然一转,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朝林中十万火急地疾奔而去。 她听见一道凄厉嘶鸣,响彻行云,似饱含着巨大的痛苦,携着让人心痛无比的哭腔汹涌地撞入脆弱耳膜,振聋发聩,止人头晕目眩。 那哭泣似在狠狠的压抑着痛,然而,不小心溢出来的仅一分一毫的痛楚,便让人听得心惊胆战、撕心裂肺。 仿佛在一寸寸的碾磨着人的心脏,让她纠紧了每一寸神经,疼惜不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