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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小男孩乖巧的回答。

    “首先，叫我哥哥，其次，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陈远走过去，拉着小男孩的手问道。

    “因为幼儿园里面有人欺负我，经常和我打架。”

    女教师也说过谢之礼经常和别人打架，陈远耐心的蹲下身子，问道：“是谁，哥哥帮你教训他。”

    “他们人很多，就在幼儿园里面。”

    小男孩有些畏惧的看了看陈远身后，陈远回头一看，女教师不知何时带着孩子们站在他身后。

    孩子们双目无神的看着他和谢之礼。

    “好了，孩子找到了，我们回去吧。”

    陈远看着女教师说道。

    “真是太好了，你要是不见了，我该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啊。”

    女教师恢复正常，抱起谢之礼回了幼儿园，谢之礼没有反抗，只是脸上有些难过的样子。

    陈远也把小孩子像赶羊一样赶回了前庭，让他们在羊圈里闹腾。

    之后再无事情发生，放学时间一到，家长们就把孩子接走。

    陈远一个没注意，谢之礼就混在孩子和家长中间不见了。

    晚上，女教师照例带他去村民家里吃饭时，陈远问道：“谢之礼的家在哪里？

    我们什么时候去他家吃饭。”

    女教师叹息一声，“他家就在那里。”

    顺着女教师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栋木制房屋坐落在村子深处，和周围的楼房格格不入。

    女教师继续说道：“他家情况不好，父母都有病在身，照顾自己就已经很艰难了，我们再去吃饭也不好。”

    “那也是。”

    陈远笑了笑，跟着女教师去了某村民家吃饭。

    和前几天一样，小孩子和男人不在，一问，就是去山上准备山神祭了。

    “我们可以去看看他们怎么准备的吗？”

    陈远问道。

    “当然可以，我带你去吧。”

    女教师没有拒绝，出乎意料。

    吃完饭后，两人经过废弃的梯田和灯火通明的村民家，慢慢的往黑黢黢的山上走去。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村子也一片寂静，听不见说话声。

    渐渐地，两人爬到半山腰，陈远看到前方有火光，走过去一看，村子里的男人围着篝火抽烟，小孩子们则在空地上不紧不慢的起舞，带着白色的空洞面具，像是玩偶一般，动作整齐划一，丝毫没有白天的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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