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严宽并不敢回头。 他怕事情是他想的那样。 但是,他又不断的告诉自己,事情绝对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 因为,大兴村离京城路途遥远,绝对不可能有村民来到京城的。 然而,严宽就算不回头,他的耳朵和旁人的好奇,却是无法闭上的。 这时,人群中就有人因为有人认识严宽,而好奇,“你认识这个秀才?那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嘉乐郡主孰是孰非?” “我自然认识。”那人声音里带着鄙夷,“我是他们隔壁村的,那严宽……呵呵,不就是大兴村第一个秀才,最后把猪拱了伤了身子的那位么?” 这人的话,让严宽身形一震,立刻神色激动的转身看去。 在人群中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略显有几分眼熟的身影。 “你——”竟然是,隔壁熊家村的熊家强和他的村里人。 这熊家强,之前也是自己的同窗,后来读书读不进去,后来就去服了兵役,只前两年回到的熊家村。 只是,他为什么在这里? 心中又惊又怒又着急,严宽气急败坏的吼,“熊家强,你休要信口雌黄污蔑人——” “哦?”熊家强一脸不屑的看着严宽,“我哪里信口雌黄了你跟我说说,是我与你相识信口雌黄了?还是说你是大兴村的第一个秀才信口雌黄了?还是说你把猪拱了这件事信口雌黄了?” 看着严宽脸色通红,气得要扑过来的模样,熊家强的眼神里的不屑更明显了,“我知道了,你把猪拱了——” “你闭嘴。”严宽怒。 把猪拱,把猪拱,把猪拱——这三个字简直是他的噩梦,就不能不再提了? 严宽要抓狂。 而显然,熊家强不懂严宽的心声。 当然,就算懂,也没用,该说的,还得说。 “让我闭嘴?严宽,你不会因为我说出你把猪拱这件事,恼羞成怒了吧?你恼羞成怒也没用啊,毕竟你真的把猪拱了呀。” 熊家强在说什么严宽已经听不见了,他脑海里嗡嗡的只听得到,把猪拱这三个字。 “唉,严宽啊,你不知道吧?你走了之后那只被你拱了的猪也没活着,倒也不是被你拱死了,不过毕竟被你拱了,人家心里也膈应,就卖给屠户拉走杀了,你可千万别伤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