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笙仍是满脸的讥诮,“是啊,我的确不想吃敬酒,想吃罚酒,你倒是端了罚酒来,看能不能给我灌下去!” 对方妈妈咬牙冷笑,“那你可别后悔!原是我家小姐好心,想着你到底照顾了赵相公一场,也不能让你什么都落不着,才决定把自己多年的体己都给你,保你余生无忧。结果你却如此不知足,那就别怪我家小姐不近人情,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两头都落不着了!” 不待顾笙说话,又道:“赵相公早就见过我家小姐了,也只有我家小姐这样的人品才貌和出身家世,才配得上赵相公,才能帮助赵相公飞黄腾达,将来为官为宰。你既不识相,非想吃罚酒,那就等着赵相公回来后,给你一纸休书吧。到时候你人也没得着,银子也没得着,可就悔青肠子也迟了!” 顾笙脸色终于变了,“我相公早就见过你家小姐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一直没说话的钟妈妈则似笑非笑道:“你家小姐到底什么出身家世,竟能帮助赵相公为官为宰?这么大的口气,不说公主,怎么着也得是个郡主县主的之类的吧?真是失敬了呢!” 对方妈妈方才就看见钟妈妈了,但因她的注意力都在顾笙身上,压根儿没细看过钟妈妈。 这会儿一细看,才发现钟妈妈从仪态都举止,都透着不凡,不是有经年底蕴的人家,用不起这样的妈妈。 又听钟妈妈张口就是‘公主郡主县主’的,心下不由打起鼓来,不会惹到什么惹不起的人吧? 然转念一想,这是她家小姐与赵娘子之间的事,说到底与旁人何干,只要赵娘子识相,同意自请下堂,问题自然解决,旁人自然也是想管都管不着了。 遂不再看钟妈妈,又看回了顾笙,笑道:“怎么,赵相公竟没告诉赵娘子吗?也是,这种事叫赵相公怎么好说的,从来此类事,也的确都是当妻子的最后一个才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