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酒正欣赏着美人,想着在汴京城里她好像几乎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仔细一想,又觉得有几分耳熟。翻看这幅画的末尾,前几年作的。 这一瞥,瞧见了画中女子腰间佩戴的一枚双鱼玉佩。 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她在给方应看脱衣服时不小心从衣服里掉出过一枚相似的双鱼玉佩。那枚玉佩她从没见过,似乎是第一次出现在方应看身上。 当时她还问他,这是什么。方应看匆匆捡起放了起来,细想当时他的神色里有几分慌张和忧愁。这几日他白日里经常外出,到晚饭才会回来,已经连续好几天了。沈酒问他去做什么了,他说朝中事多,不便透露。 沈酒满怀心事地回了侯府。 今日,方应看比她早回来,正在房中逗弄孩子。听到她的脚步声进来,回头道:“回来了?”一见到她,就觉得对方神情不对。 看她这样子,方应看十分担忧,上前抱住她道:“怎么了?” 沈酒不是生气,只是神情有点莫测。任由方应看搂着她的腰亲了几下,也不回应,从身后掏出那本话本,翻到画像的那页,问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方应看的嘴唇还没来得及吻上她的,余光瞥到那页画像,顿时愣住,松开了她,从怀里掏出那枚玉佩,叹气道:“还是被你发现了。” 沈酒抢过那枚玉佩对照画上的,果然一模一样。她冷冷地哼了声,倒进藤榻上,翘起二郎腿,痞里痞气地斜睨着方应看:“说罢,是你自己招呢,还是我严刑逼供,大刑伺候你才肯招。” 方应看不慌不忙地弯下腰来,嘴角轻斜,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一双凤眸眼波流转,迷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本侯十分好奇,沈大人要用什么样的刑罚来对我严刑逼供?” 沈酒勾住他落下来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嗅了嗅,“那得看你瞒我的事情有多严重,本大人再考虑如何对你用刑。” 偏偏就是沈酒这么一副漫不经心的腔调,把方应看撩的火急火燎,他把对方压在身下,头发还在对方手中呢,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我一身清白都是你的。” 沈酒挣扎道:“我不信,你昨天还挂着别的女子送你的玉佩,是不是定情信物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对那位苏卿若小姐一定很重要就是了。” 方应看把想逃的人拉进怀里,情不自禁地低头她脖子后面的嫩肉,牙齿轻轻地啃咬,心里那份小窃喜全在眉眼里和语气里,“你吃醋的样子我更喜欢了。” “谁吃醋了。我只是特别好奇罢了。”沈酒抱着他的脖子,回咬一口。 方应看的嘴越练越甜,说起情话来张口便是:“你为我担忧的样子我都喜欢。”这句话一说完,在摇篮里的馥馥忽然一个人呵呵傻笑。 沈酒扑哧乐道:“你看,连孩子都笑话你。” “笑我什么。”方应看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胸前被沈酒扯开一片春光,目光慵懒地追随着沈酒爬下藤榻,来到摇篮边哄孩子。他看着母女二人,神情再温柔不过,仿佛天地间只有眼里的人是他的一切,目光所及,心神皆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