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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已是凌晨十二点。

    柳秋晗的房间内，灯火依然没有熄，此时她正坐在书桌前。

    桌上满满摆放着的都是关于江川羽在这次案件中的信息与资料。

    这次江川羽的犯罪可以说是彻底实锤的，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江川羽那边都不可能有一丝胜诉的可能性了。

    如果换做其他律师，恐怕此时早已苦思冥想头痛不已了。

    但柳秋晗却很轻松。

    可不是嘛，反正她也没想过帮江川羽。

    恰恰相反，她现在正在思考到底该让江川羽那个臭家伙在牢里蹲多久合适。

    柳秋晗面前桌上的那张纸上记下了许多方案，江川羽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的人生就决定在这一张单薄的纸上。

    十年？

    柳秋晗觉得不太合适，把纸上的这一条选项划掉了。

    她想要报复江川羽，尤其是从心里上，而不是让那家伙纯粹的呆在牢里，要不然这样江川羽跟继续玩失踪也没多大区别。

    五年？

    好像还是太久了点，到时候江川羽从牢里出来，她对江川羽的恨意也许早就平息了。

    柳秋晗想了想，把这个选项也划掉了。

    柳秋晗思来想去，要么觉得江川羽在里面呆的太短，要么觉得呆的太长，总是找不出一个能报复江川羽的最优解。

    这时候，柳秋晗看到了纸上的最后一个方案。

    “就它了吧。”

    柳秋晗眼神一凝，拿起笔缓缓把这最后一条给圈了出来。

    ……

    三天后。

    还在牢里蹲的江川羽顶着个熊猫眼，昨晚一整夜没睡个好觉。

    原因很简单，按理来说今天，就是他这件案子即将要开庭的日子。

    也就是说，今天法庭上的审判以及柳秋晗的操作，决定了他将会在牢里蹲，还是家里蹲。

    江川羽瘫痪似得躺在那，双目失神，他已经对体内的那咸鱼系统失望了。

    昨天他尝试跟系统沟通了八百多次，可那系统老狗却不是装哑巴就是装糊涂，摆明了这次不会给予江川羽一点实质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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