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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阴暗中爬出来，就没打算再爬出去。

    他努力的让自己活得像个正常人，看了无数治疗心理疾病的书籍，自我治愈。

    还好，苏楠对现在的他很满意。

    商谦的眸子里毫无温度，虽然整个人看上去很平静，但是平静的面容之下，仿佛藏匿着一个狰狞的魔鬼。

    商群在听到他的话之后，愤怒的心就凉了，凉的彻底。

    进而，也跟着平静下来。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他的嗓音沧桑而无力，甚至还带着几分恐惧。

    商谦目光冷漠慑人：“在清理账目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你给当初为我妈治病的那名心理医生的转账记录。”

    商群一瞬间无力的颓败了，那么多年前的他，根本没有去想过掩盖这件事情。

    因为他才不相信，当时的商谦会有本事查到这件事情。

    是他大意了。

    商群看着他，轻笑了一声：“所以呢？你现在觉得你对商家做的一切，是理所应当了？

    别忘了，当初我把你从那个疯女人手里接过来，你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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