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针锋相对-《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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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用简短的语言、就这样来阐述自己这八年的过往。

    她更没有想过、会是用这样的心理,来将自己的过往这么漫不经心的说出来。

    他曾经嘲讽过白露,说她是那样的人,可是如今她自己竟然成为了这样的人。

    这么阴暗,这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

    她以为白慎行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手段的人,可是现在看来、不是的、她才是。

    她抚摸着自己的伤口,一下一下的、好像是在回味当初自己所受到的痛苦一样。

    如今的她、竟然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她想、白鹭跟梁意这会儿应该是在撕扯吧!为了她?应该是的、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看着他们都不好过,自己才会舒坦?

    她的手,缓缓的放下、迈步到淋浴间、冲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白慎行坐在山水居那间谁也进不去的屋子里,任由昏暗的空间将自己笼罩包围起来。

    他知道顾言总有一天会打击报复自己,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他万万也想不到,顾言竟然会用另外一个男人来让自己痛心疾首。

    她给的温情不过短短几天,可是她今日给的伤痛却足够让他铭记一辈子。

    如果说爱情是等价交换的话,那么白慎行跟顾言的这场交易对白慎行来说太划不来了。

    他毫无还手之力,小案板上的鱼肉任顾炎宰割。

    他可以接受故意用言语刺激他那伤害的,但他万万不能接受。顾言身边出现任何一个男人。

    他苦等八年,如果等来的是这份结果,那么他宁愿亲手毁了顾言,毁了他们之间所有美好的承诺跟向往。

    世间诱惑千万种等于白慎行来说最大的诱惑就是顾言,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唯独顾言必须只能属于他一人。

    俞思齐的出现打得他措手不及,就像是凭空抛出来的一个炸弹,炸得他粉身碎骨,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说两个人的爱情注定要有一个人任人宰割的话,那么白慎行宁愿当成被宰割的那一个。

    如果爱情当中出现第三个人有一个人要退出的话,那么这个人绝对不能是自己。他爱顾言爱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不可能就让这样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

    俞思齐也好,其他男人也罢,顾言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佛来杀佛神来杀神,这是他爱顾言这一路上的唯一的宗旨。

    第二天一早,顾言起来、俞思齐买好早餐回来、摆放在桌面上,见她起来,打招呼道:“早、正好过来吃早餐。”

    “你做的”?顾言问。“买的”,他还没有闲情逸致到去做饭。

    俞思齐的话、又让她想起了白慎行,如果是白慎行的话,他会做的吧!

    拉开椅子坐下去,吃着俞思齐在楼下买的早餐,索然无味。

    许攸宁值夜班回来、带回多份报纸、放在餐桌上。

    “头版头条、全是你,你火了、姐姐”,她倒了杯水,往嘴里咕噜咕噜惯着。

    “我已经猜到了”,顾言气定神闲的说道。

    “你就不看看别人怎么写你的”?许攸宁问。

    “我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她管不了这么多。

    她只做好自己就行了,笔握在别人手里、她又不能左右别人咯。

    许攸宁白了她一眼、你心里素质强、我知道的好吧!不用刻意再来强调一遍。

    吃完早餐、俞思齐开车送她去公司。

    路边的报亭,大街小巷全是有关于她的报纸。

    那些人的笔墨中描写自己的有好的,有坏的,她现在全然不在乎这些,她在乎的是顾家,陈家,白家,是那些曾经指责过她将矛头指向她的人,他们现在心里的罪恶感有多浓?

    他们会不会因为她在国外吃苦受难,会不会因为她差点一命呜呼而感到罪恶浓浓?

    如果从一开始他们不过来打扰自己的话,她断然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心理,她断然是不会想着要去对付他们,让他们充满罪恶感,她从未想过。

    一直以来,他只想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她只想在商场立足,别无它法,她疲于应付那些家庭关系,那些琐碎的事情。

    可偏偏每天都有人来找她的麻烦,每天都有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她,对她的生活指点江山来告诉她应该怎么做,怎么去过活。

    她都快要被这些东西给逼疯了,如果现在不反击,他觉得自己往后的生活的简直会暗无天日。

    俞思齐将车停在门口,“进去吧!晚上我过来接你”。

    顾言进办公大楼,俞思齐开车走人,刚拐过弯,一脚刹车踩下去。

    对面一辆迈巴赫赤勒勒的横在车前,两个男人之间的厮杀就此展开。

    白慎行坐在车前侧头透过车窗看着俞思齐,俞思齐打量着白慎行。

    这是他第一次见白慎行真人、竟然是以如此玄幻的方式见面的。

    在到汉城之前、他已经从各路人马中听说过他的名号、白慎行在汉城可谓是传奇般的人物、这样的男人绝对不能做敌人,不然、死无葬身之地应该就是说自己。

    他昨天就在想着他跟白慎行两人会为了顾言的事情针锋相对,可是不想、白慎行竟然以如此强势的方式出场,很好、他喜欢这种感觉。

    白慎行被老俞这两个字弄得提心吊胆许久、如今可谓是见到庐山真面目了,实属不易。

    白慎行跟俞思齐两人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掌舵人,就算不言不语,双方用眼神交流,也足够将四周的空气冰冻三尺,何况他们今日是对手,是敌人。

    于白慎行来说,老俞对他而言,就是夺妻之痛般的存在。

    而俞思齐,仅仅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想跟这个城市的王者来厮杀一番,一较高下。

    白慎行降下车窗、侧头对俞思齐道;“不知俞少将能不能拨冗跟白某聊聊。”

    俞思齐嘴角牵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果然,没有小看他。

    白慎行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因为暴晒而呈小麦色的皮肤、浑身充满正义感,周身围绕着宽大威武的气质。

    “能认识俞少将,是我们言言的运气,感谢你在国外对他的照顾,”白慎行一上来就宣布所有权。

    俞思齐一本正经的坐在对面,军人的坐姿。

    白慎行这样的男人,表面温润儒雅,实则经历过商海浮沉,绝对不是一般男人。

    两人坐在咖啡店,引得旁人纷纷注目,一个满身正义,显阳刚之气,一个温文儒雅,满身商海气息,两人的长相可谓都是极品。

    若放在古代,白慎行是文。

    俞思齐是武。

    两人身上自带领导者、掌权人的气质,两人气质各有不同,但都是王者。

    “应该的,”俞思齐淡然道。

    简单的三个字、让白慎行放在桌下的手一紧、但是面上毫无波澜,王者过招、不显山露水。

    “不知白董今日与我坐在这里、言言知不知情”,俞思齐端起面前的咖啡浅酌一口,望着白慎行道。

    “很重要嘛”?

    俞思齐浅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我能理解成白董不在意言言的想法嘛”?

    白慎行搅拌着手中的咖啡道;“公道自在人心”。

    “京都事物繁忙,俞少将还有时间来汉城看望故人,白某实属佩服”,俞思齐在京城的职位、不是一官半职,而是高高在上。

    “心有所想、必付诸行动、白董过奖了”,俞思齐闭口不提自己与顾言的关系,也绝不让白慎行在自己嘴上套出点什么。

    “早就听闻汉城白董入驻国际财富榜前几名,今日一见、白董担的起这个位置”,这句话、俞思齐是发自内心的,早在京都他就听闻过白慎行,汉城白慎行年纪轻轻凭自己的本事入驻国际财富榜、被称为最年轻的钻石五老五。

    连续四年稳居前三,每年的财富值都在增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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