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说什么?”徐祁业无语地望着应情:“这种事情是能乱说的?” 所谓的流产,甚至说可能流产的历史都没听他的父母说过。不过,讲道理,应情也没有欺骗他的必要性。主要是应情的那个浅灰色瞳色是在太罕见了,跟徐祁业一模一样,说服性太强了。 如果说应情没有骗他,当时应情真的在他母亲闫宁身边,并且亲眼目睹了闫宁流产,那的确是一个令人感觉可怖的事情。 正如应情所说,如果闫宁真的流产了,那他徐祁业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上乱说?”应情叹息一声:“在当时飞机还没有出事之前,你的母亲突然感觉肚子疼,并且当时就见红了。恰好飞机上有医生,经过诊断之后,判断是出现了明显的流产征兆。我那时候就坐在你母亲旁边,医生的话被我清楚地听到了。当时那个医生说自己就是妇产科的,事后我也调查过,那个医生并没有说谎。你觉得一个专业是妇产科的医生能搞不清楚什么是流产的征兆?” 流产的各种症状表现还是比较明显的,对于一个有经验的妇产科医生来说,分辨是不是流产征兆并不算是什么具有难度的事情。 “放......”徐祁业大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说我死而复生,还是说,我不是我母亲的孩子?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应情脸色稍稍有些尴尬,她怎么也没想到徐祁业的脑洞这么大,“逻辑推理”能力着实有些突破天际,竟然直接联系到了他跟闫宁没有血缘关系的结论。 “我没这个意思。”应情是知道闫宁的长相的。而但凡知道闫宁长相的人,再对比一下徐祁业的模样,那基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错,徐祁业的长相是随母亲的,二人的外貌相似度太高了,稍微有些常识就知道徐祁业和闫宁是有血缘关系的:“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搞不清楚,我也没有骗你的必要是吧?不过你父母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吗?这事情确实相当奇怪。” 徐祁业盯着应情那不似作伪的样子,只觉一股子寒意从脚底板直升到脑门。其实别看徐祁业这么理直气壮的,他心里也是害怕得紧。 正如应情所说,她是没有骗自己的必要的,而且是这么幼稚的谎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