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进入灵堂,邓贤终于看清牌位上写的是“慈父刁公广才之灵位”。 从管家手中接过三炷香来点燃,礼数周到的鞠了三个躬,而后将其插入香炉之中。邓贤这才找到机会,对管家问道:“刚刚我看二公子的气色不错,难道他与这位老太爷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官家闻言一惊,连忙解释道:“官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府上的老爷和二老爷对于老太爷那都是孝顺有加,平日里都是任打任骂,绝对没有半点忤逆之举,我们这些当下人的看在眼里,都佩服得很。” 邓贤目光一转,立刻把握到了其中的重点:“也就是说,老太爷生前对于何公子兄弟,都是非打即骂喽。” “官爷您……”官家欲言又止,最后只能苦着脸哀求道:“官爷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了,我一个当下人的,实在不敢多说啊。” “了解!” 从这管家的反应里,邓贤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在灵堂内又扫了一圈,发现并无其他可疑之处后,这才说道:“现在香也上完了,我也要快点回到余神捕身边听候差遣,便不在这里多呆了。” 管家如蒙大赦,连忙说道:“官爷,这边请。” 当邓贤赶到客厅的时候,余盛崖与何公子已经聊了一会。因为没听到话头,后面的话自然也听不太明白,邓贤索性便没有将精力浪费在两人的对话上面,而是留心打量起客厅里的各种摆设以及这位何公子的随身饰物来。 一番观察之后,确认并没有那种可能与“妖引”有关的东西存在,于是不动神色地在余盛崖后背上写字传递消息,表示自己并没有特殊的发现。 余盛崖收到消息,随之提出告辞。 在邓贤推着他走出何府一段距离之后,余盛崖忽然开口问道:“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邓贤知道他会在此处提问,就说明附近并没有其他势力的眼线,于是答道:“我去灵堂上香的时候,的确得到了一些情报,而从种种迹象上看,事情还很不合情理。” 微微一顿,随之继续说道:“我见到那灵堂的牌位上写着‘慈父刁公广才之灵位’,通过对管家的询问与试探,我得知这位老太爷生前对何家兄弟很是不好,平日里非打即骂。反倒是何家兄弟任打任骂,依旧对老人孝敬有加。” 余盛崖则是用略带考校的语气问道:“怪在何处?” “那何公子的人设有问题!” 邓贤一脸正色的分析道:“如果说那何公子没心没肺,亦或者对老人并无敬意,就不可能在家里表现得那般隐忍,任由老人大骂而毫无怨言。正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这何家兄弟的表现,甚至已经超过了许多人对待亲生父母的态度。” “如果说他是真的孝顺,又怎么会在老人去世后第二天,就跑去教坊司参与打茶围?” “如果说他是在演戏,又很明显是演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