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传言中,瀛教是北越和南昭交界处的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帮派,类似于在国境边界占山为王的山匪,在南昭灭国之后,这个帮派就隐匿了起来,鲜少看见有瀛教中人活动。 这传闻是对的,也是错的。 传言中的瀛教早已经在战争中覆灭,后来的瀛教,是从南昭皇城杀出来的王孙子弟们。 最开始,是护送太子的锦衣卫。 后来,各地存活下来的高门子弟,在外未能召回皇城的军队,一朝失势的藩王,和一些循着太子踪迹找来的南昭忠臣。 这小小的山头,便成了他们最后苟延残喘的地方。 他们把在当时还很小的孩子们放进北越境内,随风流浪,他们一个个或进入高官府内,或拜入江湖门派,时至今日,几乎所有的间谍都不记得同伴的样子,只能依靠观察来确认对方的身份。 上官遥走进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茶桌边好似在等着他一样的秦舒幼。 这房间很是简单,几乎没有多余的杂物,干净的就好像主人经常不在一样。 秦舒幼拿起茶壶给上官遥倒了杯茶,笑道:“上官师兄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刚刚叛出华山派,就敢光明正大的来找本宫。” “彼此彼此。”上官遥坐在了秦舒幼的对面,道:“秦师妹不也没透露出行踪,你的那些师兄弟可是着急的很。” 两人相视而笑,秦舒幼身后的窗子大开,上官遥身后的房门也没关,有风吹进房间,却又不知道是从哪里躲进来的风。 “上官师兄此行为何?”秦舒幼笑道。 “若是每一个行动都有目的,那活着岂不是太累。”上官遥无奈的道。 秦舒幼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可据本宫了解,上官师兄就是这么累的人,不但你累,看着你的人也累。” “那可真是为难你们了。”上官遥笑道:“前段时间师兄多有得罪,还望师妹不要介意才是。” “这话本宫也奉还。”秦舒幼笑容古怪。 没人再说话,房间里沉默了下来,客栈的吵闹声和街道的嘈杂不绝于耳,两人却好似充耳不闻。 良久,上官遥笑着看向秦舒幼,道:“秦师妹前些天的作为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免费让师兄看了场好戏,现在要补交银两了吗?”秦舒幼面不改色。 “银两是有,就看秦师妹有没有本事拿了。”上官遥笑道:“师妹此行为何?” “本宫以为上官师兄知道。” “那师妹以为有多少人知道你的目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