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戏台上,乐曲的声音越来越欢快,终于犹如脱缰野马一般不受控制。 那已经不再是音乐。 更像是借由乐器发出来的,人们心里歇斯底里的嚎叫声。 封门村有老人病死,家人正大办丧事,打算头七那天收一波白事礼金呢,南风忽然鬼头鬼脑的从门后探出来。 他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劝那户的男人:要收礼可得趁早,过两天你媳妇也死了,两桩丧事并成一件,那不亏了一个人的钱? 男人破口大骂,要不是在服丧不能见血,恨不得把南风当场打扁。 可第二天,男人骂不出来了。 他媳妇死在了婆婆棺材前头,媳妇临死前大声嚎叫,说她嫌婆婆瘫了干不了活,是吃闲饭的,所以一副耗子药把婆婆药死。 吼完,媳妇猛的开始磕头,活活把自己的半边脑瓜子撞了个稀碎。 脑浆和烂西瓜一样喷溅的到处都是,模样诡异至极。 男人发疯一样寻找南风,也顾不上服丧不服丧的了,找到后刚想抽死这残废,却被一伙村民合力抱住。 原来昨天夜里,南风第二次的预言,也应验了。 村头的小媳妇是‘抢婚’抢来的。 新娘是县城里卖保险的,前几天来村里推销保险,没想到进了村头徐家的门,就没能活着离开。 村头徐家有仨小伙子,大勇二毛小栓子,一个赛一个的挫。 兄弟仨娶不着媳妇憋得着急,看到盘儿靓条儿顺的小姑娘进门,乐的当场把人拖进里屋,糟蹋了。 本来说好,大勇是大哥,娶媳妇得让他先来。 但二毛和小栓子在门口听着动静,越听越憋不住火,封门村里长大的野孩子也不管什么兄友弟恭,进去就是一顿掺和。 新娘被困的第三天,娘家人和公司的人都找来了。 这下,兄弟仨又齐心协力一同抗敌,说女人横竖都丢了身子,他们不娶她,她也嫁不出去了,还不如乖乖留下做媳妇。 封门村里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人,也堵在门口做帮凶,还有些同样被‘抢婚’回来的女人,劝新媳妇想开点,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嫁给谁不是嫁啊? 法不责众,加上封门村太偏僻,太封建,最终,娘家人含着泪拿走八百块钱的聘礼,全当女儿嫁人了。 新媳妇一言不发,当天夜里,一剪子戳在自己心口,要了自己的命。 死了人,闹出人命来,那兄弟仨又忽然变得比谁都开明,当场给媳妇娘家打电话,让他们把人带走,把聘礼还回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