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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泉神色不动，眼睛依旧盯着黄世荣，全然没有因为对方是长辈而退缩。

    “武则天的画当然很值钱，可并不代表黑釉树叶纹碗和蟠螭纹镈价值低，要不然让现场人说说看，究竟是我说的对，还是你温义说的对。”聂泉眼中的精光激射而出，第一次展现出那股身为顶级世家人的傲气。

    温义不知为何心底竟然升起淡淡的惧意，那一声声不轻不重的话落在耳边让他脸色急速变化。

    “聂泉，你身为聂老的孙子，难道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岛国人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为他们鞍前马后。”黄灿的怒火再也按奈不住，指着他的鼻子喝问道。

    “好了小灿，既然聂会长有这个要求，那就让在场所有人投票，决定那边获胜。”黄世荣和缓的声音响起，制止孙子的话语，环视一圈，最后定格在聂泉身上。

    聂泉轻笑一声，朝右边迈了一步，与黄世荣遥遥相对，缓缓开口道：“认为宣德炉获胜的，站到我这边，认为武则天获胜的站到黄老那边。”

    听到这话，汇聚着五百人的现场微微躁动起来，如此直白的站队令他们有些犹豫不决，不论是黄世荣还是聂泉，都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更有甚者低着头目光闪烁，快速计较两边利益。

    温义、刘骏、沈心怡等人自然毫不犹豫站在黄世荣这边，聂泉身边暂时只有长田启介两人，更多的人站在原地不做声。

    “我支持聂会长的话，武则天的字虽然价值很高，但对比长田先生的三件古董，总价值这边要略胜一筹。”吴蕴和忽然上前一步，出声道。

    “吴蕴和，你做什么？”焦洪涛低喝道。

    叶浦眼珠轻转，很快明白对方用意，开口反驳道：“我认为吴总说的不对，目前武则天的作品全部被收藏在京都博物馆，它的价值显而易见。”

    随着他们两人站队之后，后面的人也纷纷走到自己选定的一方，不过数分钟时间，近五百人分作两队相对而立。

    工作人员很快将人数统计出来，支持黄世荣的有两百一十三人，支持聂泉的有两百二十五人。

    当工作人员报出数字后，聂泉嘴角微抬，得意看了温义一眼，随即说道：“黄老，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是长田先生这边获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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