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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夸一个，直到最后每个人都被或直接或隐晦地夸了一遍，才算结束。

    慕秋去牵赵钰的手，面上带笑，心里想，不同的工作内容工作环境，真的会把相似的人改造成不同的样子。

    赵钰入职场快一年的时间，现在已经学会滴水不漏地说话了。绝不居功自傲，甚至能用贬低自己功劳的方式来让其他人觉得心里舒坦。

    本质上，这些粉丝千千万的明星，和工作中的领导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好话谁都喜欢听，粉丝也爱听。

    把他们的毛抚顺了，才不会有太多幺蛾子。

    当然，大概也有为了她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原因。

    素人热度太高可不是多好的事。

    她抿了下唇角。

    赵钰看她一眼，捏了捏她的手，轻微晃一晃。

    不用说话，她们就能懂彼此的意思。

    慕秋也捏了下她，想了想，靠过去凑近了贴在她耳朵边上小声说：“这个第一名刚刚好，你明天生日啊，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很棒的礼物。”

    赵钰顿时眼放精光，压低声音兴奋地问：“还有第二份？！”

    “？？什么第二份？”

    “你说的很棒的礼物，不是苏宴的签名照吗？”

    “………”她把交握的手一放，面无表情道：“我看你在做梦。”

    赵钰遗憾地叹口气，叹完气又乐滋滋去牵她的手：“没关系没关系，不是也没关系，不是签名照，绝版杂志也是可以的。”

    “爬。”

    她们牵手说悄悄话说得热闹，程知让已经把进展推到回了导演那边。

    “我们已经把每个人的出局情况都分析了一遍了，关于谁是怎么出局的这种问题，应该可以忽略了。”

    导演在镜头后摇着扇子点头，让工程师点出下一个个问题。

    下一个问题果不其然就是【郭寅是怎么出局的】，再往下，又是【049真的有延时吗】。

    往后翻了好几张，终于有个另外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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