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手背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依旧是异常。 沈晚星摇了摇头。 “宴会要喝酒,我不敢吃头孢。” “那你就敢喝酒?” 贺西洲扯了扯薄唇,被她气笑了。 沈晚星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手指在他的腰窝戳了戳,“我以为你会照顾的,谁知道你去照顾别人了。”她心里难过得要死,还是要说服自己这就是一场交易。 她的唇落到了他的下巴。 轻轻地亲了一下,又亲着他的嘴角。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她知道这是贺西洲喜欢的。他喜欢被人触碰,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喜欢这样的接触了,人是会同化的么?还是说她也是隐形的皮肤饥渴症患者? “小叔,我亲戚走了。” 她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 贺西洲冷冷地看着她。 “我知道我病了,可是小叔就是我的药。你不敢,还是真的要守身如玉?贺西洲,我都不怕你在怕什么?”她嘴角扬起,笑得妖娆。 她惯用的激将法,在床上对贺西洲非常有效。 她将被子往上盖住了两人,被窝里对男人上下其手。最终,贺西洲还是将她给收拾了一顿。 她是越生病,越会作。 沈晚星睡得很沉很沉,她的眼角还有眼泪,被欺负得十分惨烈。 两个人在贺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面前保守着这个秘密。 天光大亮。 沈晚星睡眼惺忪,她打了一个哈欠,还是能够摸到男人的身体。 她蹭了蹭他的手臂,睁开眼用手指描摹着他高挺的鼻梁。 贺西洲也醒了。 “小叔,我喜欢夜里。” 天一亮,他就会离开。 他们两个在其他人面前就要保持着距离。 她亲了亲贺西洲的肩膀,指着他脖子上那道划痕说道,“是我留下的,都怪小叔不够体贴。” 贺西洲颇有些自暴自弃,随着她一起堕落。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退烧了。 “小叔就是我的良药。” 她的嘴很甜。 贺西洲掀开被子,想要起身。沈晚星伸出脚,勾住了他的腰。 “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她伸手将贺西洲拉下,紧紧地抱着他,肌肤相贴。 “西洲!” “阿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