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半点不同情燕忱白,出门半天就吃了这么大的亏,这是要是被烨王和汉王知道,东宫和雍王府都要遭受老皇帝的盛怒,届时谁也别想好过。 但凡他晚个两三天出事也行啊。 没用! 燕忱白被甩晕了,汉子把他拖进屋里。 嗯,嗯? 燕靖予猛地觉得不对劲,让小侍卫趴着别动,他利索的钻进去,偷摸靠近屋子,往里面瞄了一眼,那汉子正在摸索着找燕忱白的裤腰带在哪。 “咦~”燕靖予哆嗦了一下,果断开门钻进去,一刀手劈晕汉子,犹如天神降临一般站在了燕忱白跟前。 燕忱白被甩的毫无还手之力,蔫蔫的躺在矮床上看着燕靖予,意识完全不清晰。 “兄长可还好?”燕靖予笑眯眯。 燕忱白沉默了好一会儿,自己坐起来,冷静了一下,看着躺在地上的汉子,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差点遭遇什么,一阵恶心,拔出燕靖予的大刀就要杀了大汉。 “兄长。”燕靖予拦住他:“此人可能只是想贪了你身上的盔甲。” 燕忱白目光森冷:“那也该死。” “你杀了他,那魏虎等人可能也活不了了。”燕靖予把大刀抢过来:“先走吧。” 燕忱白满脸不甘,却还是忍住了。 把他带出去,路上不忘交代他:“兄长,我今日回城,向大伯讨要了剿灭的指挥权,所以,剩下的事还望兄长参详,至于你被活捉的事,大伯与父亲也知道了,但为了雍王府安危,对外只能说被活捉的人是魏虎他们,与兄长无关,兄长只是一路追踪山匪才消失的。” 燕忱白沉默不语,脸色却难看的紧,他的指挥权半天功夫就成了燕靖予的了,他不甘心。 参详?不就是让他别指手画脚吗? 而且,这番话听着是为他考虑,其实也不过是踩着他在太子和雍王跟前显摆。 “愚兄到底不及你,由你指挥剿匪,我也安心多了。”他语气谦逊,即便脸色不好,却也给自己找了合理的解释:“只是那人...” 燕靖予甚为体贴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兄长放心,此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嗯。”燕忱白不信,却也点了头。 次日一早,嬴黎刚起床,大汉就委屈的冲到她房门前哭诉,等他说到重点的时候,嬴黎刚含进去的盐水一下子就喷出来了:“什么?你竟然对燕忱白有非分之想?” “呜呜呜...不是老大吩咐的吗?”汉子抽噎不停:“属下都打算牺牲了,结果被人打晕,人也跑了。” 嬴黎头皮发麻:“那都是个青年了,有什么好玩儿的?你要是觉得可惜,下次见了他兄弟,一个贼俊俏鲜嫩的小子,我给你抓来,你再继续。” 汉子一愣,捂着脸跑开了。 嬴黎继续漱口,心里却开始琢磨了。 大中午的,他和二当家商量,今晚上歃血为盟,大家结为兄弟,二当家一口答应,立马让人去把抓了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 “老大。”半吊子的制毒高手三当家有些后怕:“我先前的大哥,就是喝了犯鸡瘟的血蹬腿儿的,要不我们换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