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又在堪堪摔下去的时候,被他单手牢牢扣住腰肢,抱进怀里。 她的身子竟比这风雪还要冷几分。 不过没关系。 她还活着,一切便都没关系。 …… 外头风雪咆哮,屋里头也不消停。 寒诗一边喊痛一边怒骂,暴躁的快将容卿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了。 月骨不得不抽空撕了块布料塞进了他嘴里,低声道:“你消停些吧,若不是看在王妃的情面上,殿下这一箭定是分毫不差的射中你心脏的。” 寒诗一听,更是怒火中烧,挣扎着将布料用舌头顶出去,怒道:“你竟还帮那摄政狗说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滚出去!老子不用你!滚!” 月骨也不恼,左右他眼下重伤在身,怒吼两声都疼的龇牙咧嘴,也腾不出多大的力气来打他。 果然不消片刻,他就受不住那疼,停了下来。 也是实在抓不到什么东西砸他了。 连枕头都丢出去了。 又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月骨不紧不慢的把一地的狼藉都收拾好,枕头也捡起来拍拍上面的灰尘,再给他塞脑袋下去。 “冷静了?”他问。 寒诗翻着大大的白眼,不说话。 他便重新帮他擦拭伤口渗出的血迹,将染血的纱布拆下来丢到一边,冷静道:“殿下心性冷酷,若王妃当真跳下去了,你与拾遗,谁都别想活着下山,所以仔细想想,你眼下还活着,该感谢他。” 寒诗听不得他这样的歪理,一怒又抽出枕头来狠狠摔在了他脸上:“滚出去!” 月骨:“……” 这边闹的不可开胶,那边屋里却安静的像是压根没人一般。 姜绾绾蜷缩在被子里,以一种极度自我保护的姿势,冷眼瞧着跟前拨弄着炉火的容卿薄。 “你还要在这儿多久?”她问,声音被风雪浸染,嘶哑的厉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