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奴婢万万不敢这般想……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啊……” 婢女趴在地上,哭的瑟瑟发抖。 是不是这样想,姜绾绾其实并不在意。 他们私底下怎么轻视怎么傲慢都无所谓,但别把这些脾气搬到她眼皮子底下来,她也没那么多的耐性去教她做人。 她家主子日渐消瘦与她何干? 她凭什么就要舍下自己的弟弟,去照顾她主子的情绪? “叫你们家主子在月华楼候着,我看过拾遗后,自会过去,不需要你来颐指气使的告诉我谁更重要一点。” 婢女连连磕头:“是,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了……” 她便不再多言,甩袖离开。 …… 进门时,大夫正给拾遗的伤口换纱布,他已经醒了,就靠在床头,没心没肺的对她嘻嘻笑着。 仿佛昨夜以这种激烈又疯狂的方式与她对抗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婢女在一遍轻声细语道:“王妃,拾遗少爷不肯喝药……” 姜绾绾瞥了一眼那搁在旁边的药碗,默了默,过去端起来,走至床边舀了一勺递至他唇边:“喝了。” 先前还无论如何都不肯喝一口的人,这会儿却乖巧的跟个孩子似的,张口便将那碗又腥又苦的药喝了,笑嘻嘻道:“姐姐别这么凶巴巴的瞧着我嘛,多吓人。” 姜绾绾没说话,只一勺一勺的将药喂过去。 大夫包扎好了,也不敢多说话,拎了药箱与几个婢女便默默退至了门外。 人少了,屋子便显得有些空了。 她低着头,看了那黑漆漆的药渣一眼,到底还是没再逼他继续喝下去,将药碗放到了一边。 一转身,拾遗一只手已经递到了她颈口处。 这是一种极具危险性的靠近,更遑论是在颈项处这般脆弱的位置。 第(1/3)页